秦天回到家中，发现干儿子牛德华也在。
牛德华连路都不会走，可看着自家闺女却是笑个不停。
秦天不禁笑道：“大的惦记就算了，这小的也……”
“夫君，我今日出门碰巧遇见了德华，于是便将他带了回来与清婉做个伴，等一下我就差人给送回去。”
婉儿上前解释道。
秦天挥了挥手：“无妨，做个伴也行。”
在秦天眼里，将来自己闺女不一定要门当户对，嫁给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才行。
只要她开心，实在不行就招个上门女婿，反正她老爹也好像也有点上门女婿的样子。
这偌大的府邸，现在还挂着个县主府的牌子，不是上门胜是上门。
若真嫁入豪门，那日子不一定好过呀！
尤其是李姓皇室，后来差点被武则天一锅端了！
要是清婉真的许诺给了李欣，那还不得跟着一起受罪啊？
所以，秦天也只是给李泰画了个饼，至于清婉，他是绝不可能让她嫁入皇室的。
做个无忧无虑的普通人也好，反正老子有钱饿不着儿。
“夫君，母后她没事吧？”
这时，怜儿也是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
秦天闻言，点了点头：“暂时没事，不过……”秦天脸色有些不好：“怜儿，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哎。”
怜儿应了一声，便跟着秦天去房间了！
“怜儿，娘娘的病怕是治不好了！”
回到房间后，秦天如实相告。
“啊……这，连夫君也没办法吗？”
怜儿神色十分慌张。
“何止是我，只怕是师傅出马也无能为力，娘娘的症状，现在这个时代的医疗根本无法根治，两年前，我也只是使用特殊的手段暂时维持住娘娘的生命罢了！”
顿了顿，秦天又说道：“但也正是因为手段特殊，如今，娘娘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承载我的治疗方式了，所以，她的身体衰败在所难免。”
“夫君，可母后她……”
怜儿有些哽咽，长孙皇后对她的恩情她无以为报，只希望她能多活得长一点，这样怜儿也可以略微尽些孝道。
可如今，夫君却告诉她，长孙皇后已经治不好了，这不禁让怜儿有些接受不了。
“怜儿，你要学会接受，生老病死是人为无法逆转的，你没事多去宫中陪陪娘娘吧！
如果好生将养的话，应该还有个一年半载。”
秦天将这些告诉怜儿的时候，心里也很难受。
这么仁慈的一个人，温暖了秦天的心，可秦天却治不好她的病。
这一刻，秦天才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
“夫君……”
怜儿再也忍不住，泪眼婆娑的哭了出来。
秦天将他拥入怀中，细细抚摸着她的头发。
……
次日，怜儿便入宫去了，而袁天罡，则有些话要跟秦天说。
袁天罡住的小院内，师徒二人烤着烤鸡，喝着小酒，日子好不快哉。
袁天罡很享受这种感觉，他对秦天笑道：“天儿，我好像又回到了在山上的日子了！”
袁天罡拿着一只烤鸡啃了起来，这玩意，说是他的命根子也不为过。
看着眼前的一幕，袁天罡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以前，师徒二人在山上的那段时光。
只不过，那时候，师徒二人要逢年过节才吃的上一顿烤鸡，不似现在这般，隔三差五也能烤上。
“哎！可惜啊！”袁天罡叹了一声：“这烤鸡，没以前那味了！”
“啊？”秦天皱了皱眉：“不至于啊，我觉得没变啊！”
秦天对自己的烤鸡鸡还是很有自信的。
顿了顿，秦天问道：“师傅，你是不是想回山上了？”
这些日来，袁天罡老是跟秦天提及山上的日子，秦天就猜到，老头子这是想回家了。
“嗯。”袁天罡点了点头：“想清静清静了！”
“可咱们的山头不是已经没有了吗？
再说了，这里也是你的家呀，你舍得离清婉而去吗？”
秦天是真有些不放心老头子一人回去，这些年来，他发现老头子和以前相比，脑袋有些不灵光了！
所以，秦天是想将袁天罡留在身边的。
可袁天罡却笑了笑：“臭小子，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啊，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我会疲倦的。
再说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这次回去啊，想着把小道观再建起来，这样以后你回家了，也有地方住不是？”
“可……”
“天儿，别说了，为师已经想好了，等清婉再长大些，就更不好走了。
你自己的这个家，你要看好咯，至于我们的那个家，为师也会给你守住的，无论你走到哪里，将来回来至少还有个栖身之处。”
“对了。”袁天罡又补充道：“你师弟年龄大了，替为师照看着些，指望着你发扬丹道是不可能了，他是为师的希望。”
秦天闻言，心中有愧：“师傅，徒儿是不是很没用啊？没能继承你的丹道，处处都不能让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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