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会？你怎么知道他们？”
团长怀疑地皱眉。
“这个嘛……”
我挠着脖子，生硬地开口 ——
别无选择。共同作者定会让即将到来的事件更加混乱，找一两个盟友平衡局面实属必然。
“上次期末考试，他们试图杀我。”
“…… 什么？”
团长的脸骤然扭曲 ——
不愧是 “夜叉”，格外珍视同伴，我甚至有些自豪。
**
5 月 1 日。
晨课尚未开始，我盯着魔方的退学申请表，“退学原因” 一栏让我犹豫许久，最终只写了两个字 ——[职业变更]，随后签了名。
“早上好！现在公布随机组队名单，注意是两人小组。”
晨间公共课轻松得像散步，今日训练是 VR 地下城。与去年的模拟地下城试炼并无不同，只是这次由政府赞助，在 VR 世界进行。
“第六组，柳烟霞与金河振。”
坐在 VR 舱前的柳烟霞猛地一颤，机械般转头，与我目光相撞。我对她微笑，她却报以深深的叹息。
“现在，和队友坐一起。”
柳烟霞缓缓走来，在我身旁坐下。
“…… 你好。”
“嗨。”
“听好了！本次地下城的视觉效果比现实更逼真，务必保持警惕！现在～戴上头盔！”
教官热情介绍完毕，我戴上头盔，栩栩如生的场景在眼前展开。
—— 哇，像在网吧。
我喃喃自语。
“……”
柳烟霞却一言不发，甚至似乎尚未登录。
摘下头盔，发现她正皱眉盯着我的右臂，我弹了下她的额头。
“疼。”
“…… 疼？发什么呆？”
“没、没什么，开始吧。”
柳烟霞戴上头盔，在我身边如履薄冰。以为她又陷入惯常的妄想，便不再理会，戴上了头盔。
我们被投放进广阔的洞穴。
—— 往哪走？
—— 直走。
—— 好的…… 呀！
[巨型蝙蝠出现！]
—— 不过是蝙蝠而已…… 对了，你怕恐怖的东西。
从幽灵到突然惊吓，柳烟霞惧怕一切恐怖事物。
——…… 才、不怕。
—— 总之，怎么杀它？
——…… 攻击耳朵。
柳烟霞轻声呢喃。依言开了两枪，击中耳朵，蝙蝠瞬间毙命。
—— 下一个是僵尸，弱点？
—— 头部。
—— 了解。
进展顺利，本应 30 分钟的流程，我们 20 分钟便完成了。
“…… 嗯？”
“怎么？”
柳烟霞轻声试探：“我…… 听说你要退学。”
“…… 蔡娜允告诉你的？”
柳烟霞点点头。
“她真是个大嘴巴 ——”
“她哭了。”
“什么？”
柳烟霞的声音沉了下来。
“她哭了。”
“是吗？”
“对，她说不想让你走。”
“呃……”
斟酌措辞时，察觉一道神秘的目光落在身上，侧头望去 ——
蕾切尔的目光慌忙移开，显然听到了对话。
“…… 总之，这不是我能干涉的事，相信你会处理好。”
柳烟霞低语着起身：“第六组已完成。”
**
晨课后是午餐时间。
独自来到魔方食堂，蕾切尔也在。但因有伪装成学员的女特工站在身旁，我们仅以短暂的眼神交流问候。
“来份特餐。”
“好的～”
端着食物坐下时，有人坐在身旁 —— 是蔡娜允。
“嗨、嗨。”
她尴尬地挥手。我看着她的餐盘：“你居然能吃食堂的食物？”
“当、当然。”
蔡娜允勇敢地将香肠送入口中，咀嚼速度却越来越慢。
“那…… 你什么时候走？”
她含着食物问道。
“这周。”
咳咳 ——
她剧烈咳嗽，差点被食物噎住，好在及时咽下，没酿成遗憾。
蔡娜允难过地盯着餐盘，突然握拳敲桌：
“喂。”
“…… 怎么。”
“能不能不走？”
我只能摇头。
“啊，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走，那我也能…… 也能找别人当男朋友。”
她边嘀咕边偷瞄我。
“好啊，去吧。”
“…… 开玩笑的，我不会和别人约会。”
“你应该去。”
蔡娜允立刻皱眉。
我迅速吃完起身，她追了上来。
归还餐盘后，离开食堂走向附近的公园 —— 与蔡娜允的第二场 “战斗” 在此展开。
“呜呜，越想越气！你就不能委婉点吗？说点好听的？”
“…… 什么？”
“我是说，你最初不是喜欢过我吗！？”
“你在说什么 ——”
嗖 ——
对话正陷入误解时，一股奇异的魔力波动突然荡开。
我瞬间僵住：地面附近翻涌着锐利而轻盈的灵气，空气中弥漫着干扰大地根基的不祥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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