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清舟在心里暗自思忖：她好像比我更像妖孽，我怀疑她被附身了。
系统：应该不会吧。
清舟：希望如此，我现在道行不够。］
周雯握着菜单的手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包间里垂着的珍珠帘不知为何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暗处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们。
李敏生垂着头，白皙的手指反复摩挲着菜单边角，发梢垂落遮住那双丹凤眼，唯有眼尾的笑意透过睫毛缝隙若隐若现。
她忽然抬起头，眼神带着三分试探七分期待：“你不点吗？”
清舟指尖无意识叩击着青玉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闻言只是淡淡摇头：“不用。”
“我想感谢你在高铁上的举动，这不是人情。”
李敏生将菜单推过案几，袖口滑落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腕间缠绕的红绳随着动作轻晃。
“那天要不是你……”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清舟终于抬眸，目光撞上李敏生骤然亮起的丹凤眼。
那双眼睛像是浸着晨露的墨玉，倒映着烛火明明灭灭，忽然弯成两弯月牙：“清舟，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尾音拖得极长，带着几分缠绵的意味。
……
周雯突然皱起眉，悄悄用罗盘，手中罗盘微微发烫。
她猛地转头看向包间东南角——那里垂落的珠帘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正透过晃动的珠帘缝隙，死死盯着清舟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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