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舒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的神情已经恢复到往常，脸颊上的红润早已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静淡漠。
“师姐，你没事吧？”李长聚轻声问道。
白舒月微微颔首，目光却刻意避开了他的注视，“我无碍。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查明琼玉峰女弟子被盗贴身衣物一事，还你清白！”
李长聚点了点头。
白舒月走近几步，衣袂随风轻扬，发丝被风吹乱，遮住了她半边脸颊。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长聚师弟，刚才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李长聚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眸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大师姐，你真的没事吗？”
白舒月的手指微微蜷缩，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些无聊的言语罢了。”
李长聚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那就好。”
白舒月的眸子微微闪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才开口道：“她的目标是你，你要多加注意，至于其他事，我会处理的。”
“倒是你，若是偷盗之事已经引起了公愤，要真是你所为，现在说出来，我还能保你……”
白舒月的声音越说越低。
“师姐放心，我虽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
“闭嘴！”
白舒月如今一听到“正人君子”这四个字，心中便会升腾起浓郁的羞耻感。
李长聚的动作一滞，不敢置信地抬眸望着她。
我说错了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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