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风要确保无论哪种选择，都能达到他的目的。
"如果我拒绝呢？"
"那么你们都会死。"
王天风平静地说，"而且毫无价值。"
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冰冷刺骨。
"好。"
我听见自己说，"但我有个条件。"
王天风挑眉："说。"
"让明台彻底离开军统，过正常人的生活。"
"可以。"
王天风爽快答应，"只要你死得够真实。"
我握紧手枪，突然笑了："王处长，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不信命吗？"
"嗯？"
"因为命运......"
我猛地抬枪指向他，"是用来打破的！"
枪声与雷声同时炸响。
王天风早有防备，闪身躲过子弹。
他的手下立刻扑上来，但我们都没料到第三方的介入——
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急刹在我们之间。
车窗降下，露出程锦云苍白的脸："上车！"
我毫不犹豫地跳进车里。
车子立刻箭一般冲了出去，将王天风一行人甩在身后。
"你没死？"
我喘着气问。
"差点。"
程锦云苦笑，"明楼救了我。听着，王天风疯了，他的'死间计划'根本不是上级批准的！"
"那明台......"
"鼓浪屿7号别墅是个陷阱！"
程锦云急打方向盘，"王天风在那里布置了狙击手，无论明台是否拿到情报都会被杀！"
雨水模糊了车窗，但遮不住我心中的恐惧。
历史正在重演，只是形式更加残酷！
"去厦门大学！"
我喊道，"明台和我约好在钟楼见面！"
程锦云摇头："太危险了，王天风一定派人监视那里。"
"那就放我下车，我自己去！"
程锦云深深看了我一眼，突然调转车头："我欠明楼一条命，今天就还给他弟弟。"
车子在暴雨中疾驰，溅起一人高的水花。
我紧握着手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次，我一定要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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