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长听后，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一巴掌轻轻打在沃洛申娜的屁股上，说道：“那你还能混到给老家伙当情妇。” 沃洛申娜并未生气，反而顺势靠近齐木长，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娇嗔道：“在索维亚只要能赚到钱，当情妇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说完，她主动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齐木长微微一怔，随即回应着这个吻。
片刻后，沃洛申娜松开齐木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双手搭在齐木长的肩膀上，说道：“你知道这次的项目变大了几十倍，总统要求 5 年之内全部 BTG 换装合成营，如果你不同意合作，那么法涅内尔就准备搞黄这次交易，然后让卡拉什尼科夫集团提供备选方案。”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晃着齐木长的肩膀，眼神紧紧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反应 。
齐木长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沃洛申娜的手臂，力度加强，问道：“所以我只能同意，可是我能得到什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目光紧紧锁住沃洛申娜的眼睛。沃洛申娜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皱眉，似乎被齐木长的力度弄得有些疼，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第一个合成营的回扣，老家伙说当做他的入股资金。”
“入股，你的股怎么入？” 齐木长追问道，手上的力度并未放松。沃洛申娜轻轻咬了咬嘴唇，双手搭在齐木长的手上，试图缓解那股压力，解释道：“我的提成折现，而且要比特币，明天签完合同，定金就到账了，听说你已经卖出一个营给顿涅斯克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齐木长的反应，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齐木长微微点头，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没错，顿涅斯克先签了合同。”
他心中明白，正是顿涅斯克这一合同，让法涅内尔坐不住了，怕夜长梦多，才急忙让德米特里来与自己接触。
两个小时后，办公室的气氛逐渐缓和下来。
沃洛申娜从沙发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物，脸上还带着一抹未褪去的红晕。
她走到门口，回头看向坐在办公桌前的齐木长，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意味，似是留恋，又似是对未来合作的期许。齐木长靠在椅背上，看着沃洛申娜，微微点头，算是无声的告别。
沃洛申娜转身，推开门，走出了办公室。
外面，夜色已深，街道上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沃洛申娜走向自己那辆黑色的奔驰 C，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发动引擎，汽车缓缓驶离列宁格勒大街 109 号，只留下街道上一串渐行渐远的车尾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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