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命运盲盒”:一支箭引发的蝴蝶效应
就在苻苌同志春风得意马蹄疾,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准备继承老爹的“氐族帝国”时,一个不速之客带着“大礼包”来了——东晋的“权臣顶流”桓温,发动了声势浩大的北伐,目标直指长安!剧本名字都想好了:《桓温:我要光复中原!》。
桓温的“流量”确实吓人,一路“粉丝”(其实是怕死的百姓)夹道欢迎,连克上洛、青泥,直逼长安东大门灞上!长安城里的吃瓜群众一看这阵势,纷纷拿出家里压箱底的牛和酒,跑到路边准备“喜迎王师”,场面一度非常“热烈”(其实就是觉得晋军赢定了,提前站队)。长安危矣!前秦药丸?
关键时刻,老董事长苻健展现了“氐族硬汉”本色:慌?不存在的!他立刻启动一级战备:
任命CEO接班人苻苌为总指挥,率主力五万大军在峣柳(今蓝田东南)建立“抗桓温防火墙”,口号是:“人在塔在!”(划掉)……“人在城在!”
派“王牌机动部队”指挥官苻雄(又是他堂叔),带精骑七千,玩起了“敌后游击战”,专捅晋军的“腰子”(侧后)。
苻苌临危受命,压力山大,但表现堪称“定海神针”。他依托地形,深沟高垒,玩起了“龟缩战术”(专业术语叫坚壁清野)。桓温的大军被死死摁在峣柳城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每天看着坚固的工事干瞪眼,粮草还哗哗地消耗。桓温内心OS:“这氐族太子,年纪轻轻,怎么这么能苟?!”
与此同时,苻雄的“捅腰子小分队”立下奇功!他们在白鹿原(西安东)一带,把桓温的弟弟桓冲揍得找不着北。得手后,苻雄马不停蹄,火速与正面战场的苻苌形成“夹心饼干”之势。桓温一看:“卧槽!被包饺子了?风紧扯呼!”加上粮草见底,只能下令:撤!
苻健、苻苌父子一看:“想跑?问过我氐族铁骑答不答应!” 立刻下达最高指令:“追!给我往死里追!” 前秦将士憋了一肚子火,嗷嗷叫地追了上去。在灞水东岸的白鹿原附近,一场决定国运的“追尾事故”(大战)爆发了!前秦骑兵凭借主场优势和“关门打狗”的士气,把撤退中的晋军揍得哭爹喊娘。史载晋军“死者以万计”,场面一度十分惨烈(或者说,前秦方面十分解气)。桓温的“光复大业”,变成了“狼狈大逃亡”。
然而!就在这胜利的号角即将吹响,苻苌同志即将走上人生巅峰,准备接受长安父老英雄般欢呼的时刻……
一支不知道哪个小兵随手(或者精心?)射出的流矢,带着“命运盲盒”的惊喜(惊吓),精准地命中了我们冲锋在前的太子殿下!更要命的是,这支箭,它!有!毒!史书就冷冷地记了六个字:“苌追温,中流矢。” 翻译一下:太子追敌人,中了冷箭。这六个字,堪称历史最冰冷、最黑色幽默的转折点!那一刻,苻苌可能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谁射的?年终奖没了!”“老爹的江山……”“我氐族霸业……” 也可能只是:“卧槽!好疼!” 这支毒箭,不仅射穿了太子的铠甲,更精准地“爆头”了前秦最理想的接班剧本。
苻苌被抬回长安,老爹苻健急疯了,召集全国名医会诊,什么偏方、秘术、跳大神(禳星之术)全用上了,就差发个“重金求神医”的皇榜了。然并卵。箭伤+剧毒,双重打击,无情地收割了这位年仅24岁、前途无量的太子生命。公元354年十月,苻苌壮志未酬,含恨而终。他的太子生涯,就像一场准备充分、演技在线,却突然被导演喊“卡”的华丽演出。
四、余波:“倒霉太子”的蝴蝶翅膀,扇起了百年飓风
苻苌这一“下线”,前秦的历史剧本瞬间从“励志创业剧”滑向了“惊悚宫斗剧+灾难片”的深渊。
大胆开个脑洞:如果苻苌没中那支“天选之箭”,顺利接班,以其展现的军事才能和政治手腕(至少比苻生强一万倍),前秦大概率会平稳发展,成为一个强悍的地方政权。那么,还会有苻坚的“统一北方”吗?还会有那场决定华夏命运的“淝水之战”吗?历史的岔路口,就因为一支流矢,拐向了完全未知的方向。
淝水之战的“锅”,源头竟是一支箭?
苻坚的统一和淝水之战的大败,是五胡十六国乃至整个中国南北分裂史的关键节点。此战之后,北方再次碎成一地,南北对峙格局又延续了快两百年。
追根溯源,那支在公元354年白鹿原战场上,不知从哪个角落射向苻苌的、平平无奇的毒箭,像一只在南美洲扇动翅膀的蝴蝶,最终在十几年后的淝水,掀起了一场滔天巨浪!它间接“送”暴君苻生上台,又间接“送”雄主苻坚登基,最终导致了苻坚倾全国之力南征的决定。如果苻苌还在,以其在对抗桓温时表现出的冷静(坚壁清野,等待时机)和务实,他大概率不会像堂弟苻坚那样“上头”,在条件不完全成熟时就梭哈(倾国之力)去赌“灭晋”这把大的。历史没有如果,但逻辑告诉我们,稳健派苻苌和冒险家苻坚,打法肯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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