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仪式结束后，宾客们移步到临海的露天宴会场地。夕阳将白色帷幔染成金色，海浪声与爵士乐交织在一起。布鲁斯搂着马修的腰滑入舞池，在《Fly Me to the Moon》的旋律中跳了第一支舞。
“诶呀呀，布鲁西宝贝，你怎么踩到我的脚了？”马修调侃似的说道。
差点被马修带着跳女步，紧急调整回来，却踩了马修脚的布鲁斯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托着马修转了一个圈，重新调整舞步。
托尼手中拿着一杯香槟，注视着舞池里都想让对方跳女步的一对新人：“啧啧啧，这看起来不像是在跳舞，像是在打架。”
终于，一曲终了，两个从“战场”上下来的男人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
布鲁斯的手依然紧紧扣在马修腰间，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错。马修的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在夕阳下闪着微光。
"平手？"马修微微喘息着问。
布鲁斯勾起嘴角，拇指轻轻擦过他的腰侧："中场休息，晚上再说。"
没有媒体在的婚礼现场轻松愉悦，一群超级英雄玩闹到了天黑。
然而，这场婚礼的两个主角却早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宴会场地。
月光穿过棕榈叶的间隙，在玻璃花房的穹顶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布鲁斯推开雕花铁门时，铁艺铰链发出细微的声响。
马修已经倚在中央的橡木桌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上的木纹。
"我以为你会更早溜出来。"马修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布鲁斯反手锁上门，金属锁舌咬合的声响在静谧的花房里格外清晰。他走向马修的每一步都让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他们的第一个吻带着香槟的甜涩和海边晚风的咸湿。
布鲁斯的手滑到马修后腰，将他推向橡木桌。试管架里的干燥花标本轻轻晃动，几片薰衣草穗飘落在桌面上。
布鲁斯解开马修领结的动作娴熟得像是重复过千百次。丝质布料滑落时，马修仰起头，露出颈部优美的线条。当布鲁斯的唇贴上他的喉结时，马修的手指陷入他的发间。
布鲁斯的手掌顺着马修的腰线下滑，指尖挑开衬衫下摆。温热的手掌贴上腰际皮肤时，马修不自觉地绷紧了腹部肌肉。
“这里……”马修喘息着抓住布鲁斯身上的衣服，“你没有放什么监控设备吧？”
“我昨天晚上来拆了。”布鲁斯安抚着马修，“放松，亲爱的，享受就好。”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花房里格外清脆。
马修也没闲着，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享受解开礼物的过程。当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时，他将脸颊贴在布鲁斯的胸口，听着逐渐加速的心跳声。
布鲁斯站起身，顺势将马修推倒在橡木桌上。标本瓶倾倒的声音被淹没在他们的唇齿交缠中。马修曲起一条腿，脚跟抵在布鲁斯的后腰，将他拉得更近。
橡木桌的晃动让更多的标本瓶滚落地面，干燥花碎了一地，散发出经年累月的香气。
晨雾开始爬上玻璃时，他们转移到了花房角落的藤编沙发上。
花房内的温度逐渐攀升着，晨雾在玻璃上凝结成水珠，模糊了外界的视线。
魔法的力量让任何人都无法窥视这里，自然也没有人能听到或看到花房内旖旎的场景。
晨光透过玻璃照进花房，为交叠的身影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马修瘫软在布鲁斯怀里，感受着对方尚未平复的心跳。布鲁斯的手指梳理着他汗湿的额发，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看着堪称一片狼藉的花房，马修摘下了布鲁斯头发上沾着的一片紫罗兰花瓣：“种花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会生气的吧。”
“已经变成这样了，再乱一些也无所谓，他们会理解新婚夫夫的。实在不行，我还有其他办法……”布鲁斯没说完的话淹没在了二人的唇齿间。
这个吻很轻，像蝴蝶掠过花瓣，与昨夜激烈的纠缠截然不同。
马修翻身跨坐在布鲁斯腿上，晨光为他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他慢条斯理地抚过布鲁斯的胸膛：“你心跳的很快。”
阳光渐渐变得明亮，花房内浮动的尘埃像碎金般闪烁。马修低下头，注视着布鲁斯，睫毛在光线下近乎透明。
布鲁斯伸手揽住了马修的腰，翻了个身。
藤编沙发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布鲁斯的手掌沿着马修的脊椎描摹，指尖沾着汗珠在皮肤上画出湿润的轨迹。
布鲁斯突然抱起马修转向落地窗。马修的身体贴上微凉的玻璃，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却在对方手掌抚过腰线时又缓缓舒展。他们十指相扣按在玻璃上，在雾气中留下转瞬即逝的手印。
当正午的钟声从远处别墅传来时，马修正蜷在布鲁斯怀里数他睫毛上的光点。破碎的薰衣草穗沾在两人汗湿的皮肤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等他们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晚餐时间了。
淡定地无视了其他人调侃的视线，布鲁斯宣布了一件事：“我要和马修度蜜月去了。”
“Yooooo！”在场的众人发出调侃的声音。
“如果有什么事，要及时联系我们。”马修补充道，“但是如果不紧急，就不要通知我们了。”
“啧啧啧，这不像是我认识的蝙蝠侠和恶灵骑士啊，你们俩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吗？”托尼的声音中满是调侃的意味。
“你这种单身人士是不会懂的。”布鲁斯和马修对视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了甜蜜的意味。
突然被攻击的托尼·史塔克：“哈？！”
“总之，我们会休息一个月。”马修清了清嗓子，“到处转一转。”
第二天，韦恩集团的私人飞机上，马修抱着一本大部头看着，他打算等度完蜜月回来之后，重新考进警察系统——他之前因为擅自离职的时间太长，已经被开除了。
但是他离职的原因还不能公之于众，毕竟死而复生这种事情还是太超过常人的认知了。
况且，他还没有兴趣把自己超级英雄的身份公之于众。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先跨州考回警察系统内部，然后再通过调岗的方式回到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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