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眉头轻蹙，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山洞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只有赤灵燃烧发出的轻微声响。
“不是狐狸？”他摸着下巴思考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恍然，无奈地笑了笑，“哎哟，瞧我这脑子，把这茬给忘了，你说的是我那炁团啊。”
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倒把我弄糊涂了，“炁团？是什么？”
他无奈地笑了笑，抬手在身前比划了一下，山洞内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就是一团由先天之炁凝聚而成的玩意儿，能帮我增强实力，之前跟老青交手的时候我就使了。”脸上露出一丝凝重。
“噢……”
难道真是我误会了？
我收拢表情，“也不是，小白是指白羊啊，是我给你做的开了智慧的灵物，与你灵魂绑定，你试着唤唤他呢？”
他挠挠头，面露难色，苦笑道，“姑奶奶，不是我不唤，关键我真不知道怎么弄啊。”
王也心想这事儿也忒玄乎了，不过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山洞里安静得能听到外面偶尔传来的风声。
我皱紧眉头心中默念，小白出来。
之前的白羊从此刻王也身上跳出，开心的围绕着我们转圈，又与赤灵玩闹到一起。
王也讶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白羊，眼睛瞪得老大，看着白羊和赤灵玩耍，脸上露出惊讶的笑容，“嘿，还真有这么回事儿啊。”心中暗自嘀咕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好险好险。”我长舒口气拍了拍心口，“我费了那么大力气创造的白羊，差点让你整没了。”
他讪笑着挠头，“得得，这不是还在么。”蹲下身子，饶有兴趣地观察着白羊和赤灵，目光从白羊身上移到我身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姑奶奶您这手段真是越来越神了。”
没理会他的恭维，着急道，“你现在能感应到它么，它应该跟你心意相通的。”
他闭眼凝神，试着感应了一番，半晌后睁眼摇头，“怪了，还是没啥感觉。”
我歪头对着白羊道，“白羊，怎么回事啊？”心中默念，将事情告知王也。
王也看着我跟白羊交流，无奈地笑了笑，等我和白羊说完，好奇地看着我，“它怎么说？”
我疑惑，“它没给你说？”
他耸耸肩，两手一摊，“那羊崽子跟我这儿打哑谜呢。”佯装生气地瞪了一眼白羊，“一句没说。”
我揉了揉头发，“真难搞。”深思片刻倾身凑近，眼神锁定他，“是你有问题？”
王也见我凑得极近，一瞬间有些紧张，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山洞内的温度似乎因为我的靠近而升高了一些。
“姑奶奶。”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强装镇定地说道，“我能有啥问题啊我。”眼睛有些不自然地往旁边看去。
“没有问题不敢看我？”我歪了歪脑袋道。
王也讪笑着摸了摸鼻子，调整了下坐姿，“哪有。”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坦然，迎上我的目光，“我只是在想这事儿怎么就这么奇怪呢。”心里却在为自己刚才的慌乱感到慎恼。
我嘴角一勾，直起身双手抱臂笃定道，“你不是王也。”
他瞪大双眼，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姑奶奶。”山洞内回荡着他略显无奈的声音，“你这话说的，我不是王也还能是谁啊？”心想自己这模样还能被认错，真是奇了怪了。
“我下的设定不能出错啊，小白与你灵魂绑定不论时空变换。”我思索片刻又猜测道，“难道你有多个灵魂？或是灵魂碎片？”
他无奈地笑了笑，双手抱臂，“姑奶奶，您这脑洞开得可真大啊，我就是个普通的道士，哪来那么多复杂的东西。”
我的脑洞难以停止，“那我把这白羊叫过来了，那边的你怎么办，白羊能分身么？”
王也苦笑着摇头，“这事儿我也没辙啊。”眼睛看着正在玩耍的白羊，“不过既然这白羊是你创造的灵物，兴许它自有办法呢。”
“诶，我给白羊创造分身能力不就行了，每遇到一个王也就给他身体里放一只羊，哈哈哈，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诶，以后可以这么数羊。”我激动地手指比划道。
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干笑两声，山洞内回荡着我的笑声，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哭笑不得，“您这想法还真是……独特啊。只是这灵魂绑定的事儿，真能这么容易分身么？”
我挑挑眉，目光连连闪动，“试试？”
王也一听这话，赶忙摆手拒绝，神色紧张，“别！”身体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仿佛害怕我立刻就付诸行动。
“姑奶奶，这种没把握的事儿咱还是先别试了吧，万一出啥岔子……”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担忧的神情溢于言表。
我不理解，争辩道，“出岔子？那不是白羊的事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苦笑着看向我，无奈地叹口气，“姑奶奶，它现在跟我灵魂绑定着呢，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能没事儿？稳妥点，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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