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手老李是从东北军退役的老兵。
为了能打鬼子，能打回东北，又加入了八路军。
他用满是老茧的双手反复校准着炮位。
“小鬼子的飞机喜欢飞得很低，咱们在这个时机把他们干掉！”
没多久，鬼子飞机果然出现了。
只有三架飞机，呈品字形编队，机身的警告旗格外刺眼。
“敌机，高度2800米，方位10点钟方向！”
观测员扯着嗓子大声呼喊。
将敌机的信息清晰传达。
连长陶大勇双眼如炬，紧紧盯着天空。
手中的指挥旗猛地一挥，厉声喝道：“各炮注意，预备——放！”
霎时间，数门高射炮同时发出怒吼。
炮管子喷涌出滚滚浓烟，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炽热的轨迹。
强大的后坐力让炮身剧烈震颤。
敌机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开始做出各种规避动作。
时而急速攀升，时而猛地俯冲，不断左右盘旋，试图摆脱高射炮的追踪。
炮手们目光坚定，双手紧紧握住操纵杆，根据敌机的动向迅速调整着高射炮的角度和方位。
“向左5度，仰角30，打！”
副连长在一旁协助老李，不断下达着精准的指令。
老李一脚踩下去，一连串炮弹射出去，在敌机周围炸开，形成一朵朵黑色的“死亡之花”。
一架敌机躲避不及，机翼被弹片击中，瞬间冒出滚滚黑烟，向下坠落。
“打得好！”
副连长不禁拍手叫好。
又有两架敌机在高射炮的猛烈攻击下坠毁。
其中一架坠落在藤野的视野范围内，看得他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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