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杰开导他说道,“你运气还不好吧。你看看咱们村的有几个比你过得好的?你成天红山茶抽着,有儿有女的大房子住着,又不愁钱花。”
刘春生一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他们同村儿的,他们这一代人还真就没有几个,比他过得好的。
刘春生舔着脸说道,“小杰,你就再带我赢一次吧,就一次我就想着赢一次就不玩了。”
刘志杰琢磨了一下,“先说好了,就一次,赢了这一次你就永远别碰这个了,不然以后你要是再玩我就告诉我妈,到时候你可就没脸了。”
刘春生一口答应下来,“行,就这一次,以后我就不玩这个了,过年了打打小麻将就算了。”
父子俩商量好,俩人就一起出去了。
到了田秀雅家。刘志杰跟着刘春生直接进了北屋。
他这个老爹外号老宋,哪一年也得在这送个三五千的,穷的都抽嘉宾烟了也得攒着钱到这玩一把。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省吃俭用下大注。’
好家伙,进到里面一看。徐超和他老爹也在。还有一个他们村儿里有钱的,也带着儿子在这儿玩儿呢。
这踏马今天晚上这是父子局啊。
也有两个外村儿的生面孔,不过看穿的衣服都挺体面的,应该是有钱人。
他们这边人正流行皮夹克,皮大衣。便宜的也得千把块钱,贵的得有两三千。
还有赚大钱的大老板,买个貂皮大衣,那得大几千了。
别看这边是内地,他们这边儿每个县,都有传统的生意。有钱的大老板,小老板,那是真的不少。
蠡县的皮毛。自古以来他们就搞这个。
高阳的纺织业也慢慢兴起了,安国的药材,容城的服装,雄县的箱包,……等等。
好多轻纺织小企业,一直到几十年后还养着这地方人。
之所以规模发展不起来,没别的,就是挨着京城太近了,天天不是搞环保,就是搞卫生。
托人找关系,交点罚款,接着开几天,然后又被整顿。
没完没了的折腾,上边也没人管,就知道罚款,反正你不行就别开工。
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些小企业还能维持下来,真的算是这地方人顽强了。
就像他们县,搞化工搞有色金属,搞轴承,搞机械加工,也有搞纺织的,后来一弄环保就不让干了。
逼得这些小老板们急了眼,几个股儿,搭伙,跑山西内蒙干去了。
人生地不熟的,你不多破费破费能干的起来吗!一个字难!
上边谁管你死活,人家吃饱喝足的,谁有闲工夫搭理你。
这地方上边也没人重视,省会都让你干跑了,对你能有什么好印象。
一个上千万的大地区,硬是没有一家大型国有企业你敢信!
有点扯远了,由于他和老爹刘春生在家里多待了会儿,这都已经快九点了。
能进来玩儿的,兜里边儿都有钱。桌面儿上就没有小票。最小的也是10块的。
200块钱的锅,在这年代算是玩儿的很大了。
他们这边现在还没流行,从别的地方传过来的转锅呢。
谁愿意坐庄谁就坐,只要你出的钱多就行。
碰到牛逼的大老板,他一晚上坐庄。兜着推,也就是你押多少随便来,赶上点背,一晚上输个几万块一点儿不出奇。
九几年的几万块想想吧呵呵!
不过这种事很少,再有钱人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老爹在末门正桌上坐着,刘志杰摸牌,对面是徐超的老爹,还有两个人一起在出门押注。
他老爹来的晚按说摸不着座位,可这一门点太背,输着走了好几个了。
田静雅他老爹见这都没人押了,跑过来衬会儿门,总不能推两门吧。
别看这个衬门,他们村有个人衬门玩了一夜,一把十块一晚上输了一千多,这玩意真的很玄学。
大家伙又不傻谁给你衬门(衬门就是陪衬的意思)。
输了你又不是不要我的,还不是照样吃我的钱。
父子两个稳稳当当的坐在桌子那儿,玩了起来,每次都是刘志杰摸牌。
看着人家那边儿两门赢,他这儿就是赢不了。
这有时候吧真的很邪门儿。
又打了两锅,他们这一门一毛没赢还输了二十,刘春生就说要坐庄。
“两年没玩了,我就推两锅。输了你们推。”
他现在还在村里当着干部呢,还是有点面子的,也没人跟他抢。
刘春生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坐在椅子上,他自己就开始摞起牌了。
结果第一把下去,就赔了个干净。二百块钱还差了三十别人没分够。
徐超他老爸嘴也是很毒。“春生,你说你把钱直接发发得了,还打什么骰子,我不看牌都知道比你的大。”
一旁外村的那个小老板也说道,“老刘,你这歇了两年,这手气还是这个样啊。”
刘春生痛快了,掏出来200块钱就扔在桌上,谁赢谁拿。
天门的没摸够,差了30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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