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很快开始，但正如她预料的那样，杀手们只知执行命令，根本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他们只是棋子。”她低声喃喃，眉头越皱越紧。
前朝皇室分支的手段越来越狠，这次失败之后，他们会不会再派出更强的刺客？还是……
她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脸色微变。
“小灵，你刚才说，有人一直跟着我们进城？”
“嗯。”小灵点头，“但我没看清是谁。”
她心下一沉。
难道……还有人在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她必须尽快行动，否则下一个陷阱，未必还能靠系统脱险。
她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目光坚定如铁。
“今天的事，只是一个开始。”
她转头看向春桃，“马上通知所有掌柜，即日起所有交易往来全部加密处理，对外联络一律通过暗号。”
又转向暗卫首领，“请陛下那边加派人手，我会亲自前往江南商会总部，揪出这只藏在幕后的黑手。”
小灵仰头看着她，“娘亲，我们什么时候反击？”
她低头，伸手抚过儿子的脸颊，柔声道：“等我布好网，他们就会自己跳进来。”
她按下系统界面，准备调出新的技能模块。
可就在这一刻，她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仿佛有某种东西，正在远处注视着她。
她猛然抬头，视线穿过窗棂，落在远处一座高楼上。
那里，有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不是黑影，不是模糊轮廓，而是一个穿着青灰色长袍的男人，正静静站着，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看见她了。
她也看见了他。
他缓缓抬起一只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然后，纵身跃下高楼，消失在人群之中。
颜洛汐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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