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祁同伟拿起合约，仔细的看了一遍。
从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注意到了韦子正那张带着笑容的脸，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原本他还觉得这家伙是在打着鬼主意，结果拿到合约一翻，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合约里的很多条款都是对他们娱玄很好的，他们不但保证了所有的特效，还保证了他们可以无条件地为他们做一些改动，同时，这个价格也让祁同伟很感兴趣。
祁同伟看了一眼，瑞亚很坦诚，没有任何算计的条款。
可以说，这一次的签约，要远远超过了张洋以前接触到的那些特效公司。
他将那份协议看了一遍，然后将那份协议放在桌子上，有些不解的问道：“韦总，这是怎么回事？”
韦子正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张总对这个合约有什么看法？”
“他们对我们娱玄很好，好得让人难以置信。”祁同伟继续说道：“不过我一向认为，天下没有白吃的饭，更没有白吃的东西。”
韦子正哈哈大笑：“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尤其是在商场上。但我可以向你担保，瑞亚绝对没有对娱玄和你本人的恶意，我们很乐意将这个合约交给你。”
“没那个胆子。”祁同伟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一支点燃，又拿出一支递到韦子正面前，“韦总，你抽不抽？”
“不用了。”
韦子正一口回绝，张洋也不以为意，吐了一口烟，再次盘着腿，一脸欠揍的表情：“韦总，你要是不把话说明白，我还真不敢签字呢，谁让你是个怂货呢。”
“张总，你多虑了，我再给你说一遍。”韦子正微微一笑，也不介意，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抖声，瑞亚特效，魏子正。”
抖声战队？
抖声集团就是瑞亚？
这也太惊人了吧！
抖声集团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买下了这样一个大公司，而且还在网络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但买了就买了吧，跟我没关系，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祁同伟抽着烟，一脸懵逼。
忽然，他心中一动，想起了前段时间，那个叫“大脚”的主播来接受专访，西瓜视频付一鸣给他配音的事情。
当时他还有些不解，但现在看来，这一次的瑞雅居然也和抖声有关，难道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颤抖的声音。
瑞亚……
西瓜……
大脚……
付一鸣。
这些事情，似乎都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韦子正注意到祁同伟的表情，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张总，你好像发现了一些事情。”
闻言，祁同伟坐下，认真的说道：“算是吧，不过我也不是很懂。”
“我也不知道，但这是我们的命令。”韦子正重新将合约重新捡起来，交给了张洋：“总公司已经下了指示，让他们按照上面的指示去办，这其中的曲折，我就不清楚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次的合约上，并没有瑞亚动什么手脚。”
祁同伟拿着那份合约，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把烟头上的烟给打掉了，然后摆摆手，将那一团白烟给吹走了。
韦子政看着他不吭声，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张卡，递过去：“付总的手机号码在里面。付总说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打电话问他。”
“这次的走访就到此为止，合约我会放到你的办公桌上，张总你自己去看看，有什么决定了告诉我，我会去一趟。”说着，韦子正将那份协议递到了张洋的眼前，然后将自己的那张纸按了上去。
“就此别过。”
“慢走。”笑着道。
祁同伟站起来，将韦子正给送走了，自己则是坐在办公桌前，拿着一份合约，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全笼国娱乐圈，谁不清楚，抖音是一个搞小视频的公司，而它的公司，就是负责制作长篇的西瓜，而这个公司的董事长，就是傅一鸣。
如今，瑞亚特效已经被抖音响片买走，抖音响片也请了瑞亚来跟娱玄谈合作，西瓜视频那边也派了一个大 V过来做专访，付一鸣还帮忙请了几个顶级歌星的音乐。
这些综合在一起，让他有些摸不透。
但是，这一次的特效合约就在眼前，不把事情弄清楚，他是绝对不会签字的。
“还是先给他打个电话吧。”
当他看到付一鸣的那张卡的时候，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既然想不通，那就去问吧。
只要不把话挑明，就不签字，他又不会吃亏，先把话挑明了再说。
说完，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名片上的号码。
“我在看……”
当那首熟悉的音乐传来的时候，手机就被接了起来，似乎是付一鸣等了很久。
“张总，是不是？”
令人意外的是，傅一鸣的语气里充满了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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