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暮之从前，也有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时候吗？”
殷芒出声询问。
这栋医院里的恶鬼，在她手里，根本不够看的。
但数量……着实太多了。
殷芒能看到比三长老更多的东西。
这医院里头的阴鬼，已经多到了疯狂的地步。
兰度皱眉望着五楼的窗户处，目光放远，仔仔细细地回想。
“有。”
“他曾经也有过一两次这样昏迷不醒的状况。”
“但那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异样。什么非同寻常的情况都没发生。”
兰度说到这儿，又赶紧补充：“当然，他的魔族血统除外。”
以前经常嬴暮之控制不住力量的时候。
虽然很危险。
但从没有惹来过阴鬼。
“阴鬼不会因为魔族的血统而被吸引。”
三长老沉思着。
“现在有两种可能，当然，前提是这些阴鬼都是被嬴暮之引来的。”
“第一种，嬴暮之身上有吸引阴鬼的东西。而且这东西，能够扩散到极远的地方，并且不管力量强弱，对阴鬼的好处极大。这才让他们不管不顾地冲破你设置的防线，占据这栋医院。”
“第二种可能，这些阴鬼不过是马前卒而已，都是为人御使。”
“被人控制闯进医院。”
三张老虽然一心都扑在御兽上。
但他到底年纪摆在那里，见多识广，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显得非常冷静。
倒有几分前辈的模样。
当然，要是他眼睛没有红彤彤的，脸上没挂着泪珠，会显得更有信服力一些。
“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
三长老往前走了两步，站到符纸所化成的飞灰旁边。
“鬼将级别的阴鬼，战斗力与我不相上下。想要御使鬼将，极为困难。甚至说，根本不可能。因为就算是道盟大长老，撑死打败鬼将，不可能御使的了它。”
更何况，还想在御使鬼将的同时，驱使着这么多阴鬼。
这世上，他认为没人可以办到。
“战斗力？”
安静听着三长老讲话的殷芒轻轻歪头：“你有战斗力吗？”
三长老……！！
他再次站到殷芒面前，指着她破口大骂。
“你这变态的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对我的宝贝们做了什么！”
“要不是你迷惑了它们，我的宝贝们怎么会背叛我……呜呜呜……”
三长老越说越心酸。
“要不是我的宝贝们，老头子铁定好好教训你！”
“是吗？”
少女轻轻笑了。
她笑起来时。漆黑狭长的眼眸轻轻弯起。
红唇边的笑若隐若现，却未达眼底。
那一瞬间，便仿佛地狱里的幽冥昙花绽放。
既危险，又妖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满足你的愿望，岂不是显得我太高尚？”
说罢，少女直接抬手。
两指捏着小老头的衣领，随意地在手中转了两圈儿，把他当成陀螺一般，轰然砸向了紧闭的医院大门。
小老头在一阵天旋地转间，发出一连串惨嚎声。
还不忘破口大骂。
“你这个变态的死丫头！”
“不尊老爱幼！”
“你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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