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宫宴与往年相比,确实有些许不同之处。往年的宫宴,大臣们都是跪坐在小方桌前,分餐而食。
而今年则增添了八仙桌和太师椅,使得宴会的氛围更加庄重和正式。大臣们按照各自的品级和小团体,围坐在八仙桌旁,不再像以往那样拘谨。
李承乾和他弟弟们则没有那么幸运,他们先是在殿外“罚站”了半小时。不过,好在官员们都非常给李世民面子,纷纷提前抵达。
当太上皇李渊到来时,整个宫殿都安静了下来。各位大臣和皇子公主们纷纷起身,向李渊行礼。
李渊微笑着摆了摆手,开口询问道:“高明呢?你到皇爷爷这里来,陪我坐一起。”
在众多大臣的注视下,李承乾离开了皇子公主那桌,走到了太上皇李渊的身边坐下。
五分钟后,只听得殿外传来一声高喊:“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驾到!”
话音未落,一阵哗哗哗座椅的挪动声响起,一众大臣和皇子公主们都迅速站起身来,齐声高呼:“恭迎皇上,皇后娘娘。”
李承乾也赶忙起身,与众人一同行礼。然而,只有李渊依然稳稳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李世民简单讲了几句,便示意自己的近侍太监张阿南可以传膳了。
只见一群太监和宫女们忙碌地进进出出,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终于一切都准备妥当。
这时,李世民面带微笑地开口说道:“好了,大家都坐下吧,开始用膳。”
李渊和李承乾所在的那一桌,李渊突然压低声音,对着李承乾嘀咕道:“高明,你之前研制的烈酒还有没有啊?自从尝过你做的酒之后,再喝这些贡酒,就总觉得它们味道太淡,不够醇厚。”
李承乾一听,赶忙回答道:“回皇爷爷的话,还有呢!我这就让我的近侍太监张阿西去取一坛过来。”
说罢,李承乾便转身对站在一旁的近侍太监张阿西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儿,张阿西便抱着一坛酒匆匆走了回来。李承乾小心翼翼地接过酒坛,轻轻地揭开了酒封。刹那间,一股浓郁的酒香如同一股清泉般喷涌而出,迅速弥漫在周围。
这股酒香,不仅传到了李渊和李承乾所在的这一桌,还飘散到了附近的几桌大臣面前,自然也包括了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那一桌。众人闻到这股醇厚的酒香,都不禁为之陶醉。
李渊见状,微微一笑,又对李承乾说道:“高明!这次,你不陪皇爷爷一起喝一杯吗?”
李承乾连忙摆了摆手,满脸歉意地小声说道:“皇爷爷,孙儿实在是不胜酒力。上次在立政殿的时候,孙儿好像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如今下面这么多……,所以,孙儿还是等下次再陪皇爷爷喝酒吧!”
在宴会的大厅里,灯火通明,觥筹交错。但李世民和前面几桌的文武大臣们,不时地将目光投向李渊和李承乾所在的那一桌,尤其是那坛散发出浓郁香气的烈酒,仿佛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在文官队伍的那一桌,几名官员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似乎对那坛酒充满了好奇,于是便怂恿李渊的近臣丞相——裴寂。让他去李渊那桌打探一下情况。
裴寂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谁爱去谁去,我可不去!我可不想去招惹太子殿下。谁知道太子殿下给太上皇下了什么迷魂药,居然让太上皇这么快就准备搬离太极宫立政殿了。唉~,估计我这丞相之位恐怕也……”
与此同时,在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所在的那一桌,李世民也对那坛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转过头,对长孙皇后道。
“观音婢,你去父皇和高明那桌打探一下,问问他们那酒是从哪里弄来的?能不能分我一些?我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啊!总不能连口好酒都喝不上吧?”
长孙皇后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估计,父皇桌子上的那坛酒,是你那宝贝儿子高明弄出来的。”
“还有,你还是别过去触霉头了。等开春选个吉利的日子,父皇就会搬出去了,到时候你再想办法弄点酒喝也不迟。”
武官员们围坐在这张桌子旁,气氛有些凝重。因为,他们的酒虫已经彻底被那酒香勾出来了。
尉迟恭突然开口说道:“老程,你可知道太上皇喝的酒是从哪儿来的吗?这酒香如此浓郁,简直比市场上最好的女儿红还要香呢!”
程咬金听后,挠了挠头,一脸无奈地回答道:“哎呀!你这个老黑都不知道,我上哪儿去知道啊?要不,咱们直接过去问问不就得了。”
牛进达眼珠一转,好像想到了一个主意。他连忙对程咬金说:“咬金,我看这件事儿还得靠你才行。你看啊!咱这一桌几个人,多多少少都沾染上了太上皇后辈的鲜血。”
“而,只有你和秦二哥当时是负责防守秦王府的,手上并没有沾上这些血。秦二哥他身体不太舒服,今天也没有过来。所以啊!这件事儿只有你去问才最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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