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正沉浸在那份由自己挑起、却被三秋轻易掌控的暧昧氛围中,意乱情迷地承受着他落在颈间的细密亲吻,忽然感觉那作乱的唇瓣停了下来。
她迷蒙地睁开金瞳,对上三秋那双不知何时已恢复了几分清明,此刻正带着玩味与一丝故意板起的“严肃”的眼眸。
“夫人,” 三秋的声音依旧低沉,却染上了一本正经的腔调,仿佛真的在陈述某项公务,“方才似乎是你,先是干扰为夫处理报告,后又试图‘审问’为夫,行为…甚为不妥。”
符玄一愣,还没从情动中完全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反驳:“…分明是你…你先…”
“为夫如何了?” 三秋打断她,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为夫只是在陈述事实。夫人,你且说说,故意打扰为夫办公,该当何罪啊?”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个字都清晰地敲在符玄的心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问罪”者的气势。
【符玄内心独白】
(这…这混蛋!居然倒打一耙!明明是他…是他先诱惑我在先!Σ(|||▽||| ))
符玄脸颊绯红,又气又羞,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却被他环在腰间的手臂箍得更紧。她扭开头,不去看他那带着戏谑的眼神,嘴硬道:“…本座…本座那是…是督促你,考验你的定力,对,没错,是你自己定力不足!身为罗浮核心成员,岂可因私废公!”
“哦?督促?考验?” 三秋挑眉,另一只手却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腰侧轻轻划动,带着撩拨的意味,“那不知夫人,用…亲亲、抱抱、还有在为夫怀里扭来扭去的方式‘督促’,是哪本仙舟典籍上记载的规章流程?为夫才疏学浅,竟未曾读过。”
“你…你强词夺理!” 符玄被他这混账话气得不行,回头瞪他,金瞳里水光潋滟,更像是娇嗔而非怒斥。她感觉自己好不容易(自以为)建立起来的一点优势和气势瞬间荡然无存。
“为夫只是依理问罪。” 三秋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交融,“夫人既然承认了‘干扰公务’之罪,那便要接受‘惩罚’了。”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缓缓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微微张开的粉唇、以及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那眼神里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符玄的心跳如擂鼓,身体深处那股刚刚被安抚下去的躁动,又被他这赤裸裸的“惩罚”宣言轻易勾起。她既期待又羞窘,嘴上却不肯服软:“…你…你敢!本座乃罗浮太卜,你…啊!”
话未说完,三秋已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正是因为夫人是尊贵的太卜,” 他抱着她,稳步走向内间的床榻,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笃定与深藏的欲望,“为夫才更要…‘秉公执法’,好生‘惩戒’,以儆效尤。”
他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之上,高大的身躯随之笼罩下来,阴影将她完全覆盖。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方才被她弄乱的衬衫纽扣,动作优雅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依照《夫德》(他瞎编的),” 三秋的目光牢牢锁住她有些慌乱又隐含期待的金瞳,一字一句地说道,“干扰夫君处理正事,其罪一;试图以下犯上,‘审问’夫君,其罪二;证据确凿,却拒不认罪,巧言狡辩,其罪三…”
他每数一条“罪状”,便俯身靠近一分,直到两人呼吸可闻。
“数罪并罚,” 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致命的诱惑,“为夫判你…今夜,需深刻反省,直至…亲口承认错误,并保证下不为例为止。”
符玄被他这番“义正辞严”的歪理和近在咫尺的灼热气息弄得浑身发软,最后的挣扎如同蚊蚋:“…你…你这是滥用私刑…”
“是吗?” 三秋低笑,终于吻上了她那张依旧试图“狡辩”的唇,在彻底夺去她呼吸之前,含糊地留下最后一句,“那夫人…便去‘地衡司’告发为夫吧…只要…你还舍得…”
后续的话语,尽数淹没在骤然激烈的亲吻与逐渐升腾的温度之中。
所谓的“审问”与“惩罚”,不过是夫妻间心照不宣的情趣。谁审问谁,谁惩罚谁,在这栖星阁的夜里,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都能在这场游戏中,找到最极致的欢愉与最亲密的连接。
而符玄大人那点口是心非的“嘴硬”,在三秋层层递进的“攻势”下,最终,也只会化作破碎的呻吟与最诚实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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