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栖星阁内洒下斑驳柔和的光晕。生物钟让符玄准时从深沉的睡眠中缓缓苏醒。
意识回笼的瞬间,首先感受到的并非神清气爽,而是浑身如同被拆解重组般的酸软与乏力。尤其是腰肢和某处难以言说的隐秘之地,传来的清晰酸痛感,让她忍不住轻轻抽了口气。
“呜…”
一声细弱蚊蝇的呜咽逸出唇瓣,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显而易见的委屈。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被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圈锢着,后背紧贴着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
昨夜那些旖旎缱绻、激烈疯狂的画面,如同失控的星槎般猛地撞入脑海——自己是如何主动缠上去索吻,如何在他身上留下新的“伤痕”,又如何在他逐渐失控的“惩罚”下,从最初的得意狡黠,到最后泣声求饶,甚至说出了许多现在回想起来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的羞耻话语……
(符玄内心:呜呜呜——!完了完了!昨天又玩脱了!怎么一碰到夫君就…就控制不住自己…那些话…那些姿态…呜…没脸见人了!)
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让她恨不得立刻启动空间折跃把自己传送到宇宙尽头。身体残留的强烈快感余韵与此刻清晰的酸痛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矛盾又让人沉迷的体验。
(…可是…好像…确实…很爽…呜…我在想什么!不知羞!)
她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些让她脸颊爆红的回忆。身体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想要挣脱这令人沉迷又“危险”的怀抱,结果却牵动了酸软的肌肉,引来更明显的酸痛感。
“嗯…” 她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带着痛楚和娇气的呻吟。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低沉沙哑、带着刚睡醒慵懒磁性的轻笑:
“醒了?”
三秋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温热的唇贴在她敏感的耳后,轻轻摩挲,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
“!!” 符玄身体一僵,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所有的羞耻和那点莫名其妙的委屈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她用力挣扎起来,带着哭腔(至少她自己觉得是)开始“控诉”:
“呜呜呜…都怪你!坏夫君!臭夫君!” 她握着小拳头,没什么力道地捶打着身后人箍在她腰间的铁臂,“你看看!玄儿身上…还有哪里是好的!腰好酸…腿也软…浑身都疼……你昨天…太、太过分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她越说越“委屈”,金瞳里甚至真的逼出了几点生理性的泪花,在晨光下闪闪发光,看起来可怜极了。
“明明是你先…先招惹为夫的。” 三秋的声音带着纵容的笑意,毫不在意那小猫挠痒似的捶打,反而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指腹轻柔地揩去她眼角的湿意,“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的太卜大人,好生霸道。”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带着餍足笑意的俊脸,符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看到他脖颈、锁骨乃至胸膛上那些新鲜出炉、比昨日更加“惨烈”的咬痕和抓痕时,更是羞愤交加——那都是她昨晚“战况激烈”的证据!
“你…你还说!” 她气鼓鼓地瞪他,像只塞满了坚果的仓鼠,“谁让你…让你后来那么…那么凶!我都说不要了…呜…你也不停下来哄哄我…就知道…就知道‘欺负’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她说着“最讨厌”,却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寻求着温暖和庇护,仿佛那里才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三秋看着她这口是心非、明明爽到了(他清晰地记得她最后是如何缠着他、在他耳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诉说满足的)却还要倒打一耙的可爱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知道,他的小妻子这是羞耻心爆棚,在借题发挥,需要他顺毛捋。
“好好好,是为夫的错。” 他从善如流,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大手开始不轻不重地在她酸软的腰肢上揉按起来,恰到好处的力道舒缓着肌肉的疲惫,“是为夫不好,不知节制,把我们玄儿‘欺负’狠了。乖,不哭了,夫君给你揉揉。”
那舒服的按摩力道让符玄差点哼出声来,她强忍着,继续板着小脸,哼道:“…现在知道哄了?晚了!我…我告诉你,三秋!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今天…不,这一个月!都不跟你好了!”
“哦?” 三秋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缓缓向下,意有所指地按了按她挺翘臀瓣与大腿连接处那片尤其酸软的肌肤,“真的…一个月都不跟为夫好了?那昨晚是谁,抱着为夫不肯撒手,又骑在我身上,嗯?”
“轰——!” 符玄的脸瞬间红透,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那个画面…那个声音…她恨不得当场失忆!
“啊啊啊!你不许说!不许提!忘了!统统给我忘了!” 她羞愤欲死,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试图阻止他继续说出更羞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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