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中,听着怀里那小祖宗带着鼻音的“控诉”,什么“坏夫君”、“臭夫君”、“浑身疼”、“再也不跟你好了”,三秋闭着眼,嘴角却先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
几百年了,这套路他太熟了。这哪是生气?这分明是撒娇的升级版,是饱餐后的餍足猫咪在挑剔鱼不够新鲜,是提醒他该履行“售后服务”了。
他手臂微微用力,将试图扭动挣脱的娇躯更紧地圈进怀里,那点小猫挠痒似的挣扎,在他绝对的力量和温暖的包裹下,瞬间就化为了徒劳。
“嘘…别乱动,当心真扯着了,到时候又该哼哼唧唧喊疼了。” 他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低沉而充满磁性,像暖流拂过耳廓,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他没有立刻反驳她的“指控”,而是先精准地按住了她酸软的腰眼,带着灵力的温热掌心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嗯…” 符玄猝不及防,从那酸胀处传来的、恰到好处的舒爽力道,让她本能地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挣扎的力道瞬间卸去大半。
【三秋内心独白】
(小样儿,身上哪儿酸哪儿软,我比你自己都清楚。先把你伺候舒服了,才有讲道理的余地。)
“为夫看看,” 他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半分被“指控”的慌乱,只有全然的专注和心疼,“哪儿疼?这儿?还是这儿?” 他的大手在她纤细的腰背、柔软的后颈、乃至紧绷的大腿后侧游走,精准地找到每一个疲惫点,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舒缓。这手法,是几百年下来,根据她独特的身子和反应,量身定制、千锤百炼出来的。
符玄被他按得浑身酥软,像块快要融化的饴糖,嘴上却还不肯服软:“…都、都怪你…昨晚像头不知疲倦的…的凶兽…” 声音却比刚才软了八个度,带着点被顺毛后的哼哼唧唧。
三秋低笑,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他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了蹭她微凉的鼻尖,目光锁住她那双闪烁不定、试图躲藏的金瞳:
“哦?那昨晚紧紧缠着为夫的腰,哭着说‘夫君…别停…’的小可怜,又是谁家的?” 他语气带着戏谑,眼神却温柔得能溺死人,“莫非…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小贼,冒充了我家太卜大人?”
“你…!” 符玄的脸瞬间爆红,羞得伸手又要捂他的嘴,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捉住手腕,放在唇边,在那细腻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细密温柔的吻。
“好了,不逗你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三秋见好就收,语气重新变得正经而充满担当,“是,昨晚是为夫不好,失了分寸,让我们玄儿受累了。罚,必须重罚。”
他抱着她坐起身,让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然后自己靠坐在床头,让她能更舒服地倚靠。他拉过柔软的锦被将她裹严实,只露出一张泛着红晕的小脸。
“这样,” 他一副深思熟虑后做出重大决定的样子,“罚为夫今日承包太卜司所有需要劳神的公务,包括但不限于批阅丙字区以下所有报告、应对工造司的扯皮、还有…听青雀请假扯皮唠叨一个时辰。”
他每说一项,符玄的眼睛就亮一分。这些都是她平日觉得繁琐又不得不处理的事情。
“还有,” 他继续加码,指尖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粉色长发,“午膳为夫亲自下厨,做你最爱吃的玉露凝膏和星霜果酿。晚膳么…听说金人巷新开了家星际菜馆,味道尚可,为夫陪你去尝尝鲜,如何?”
这条件,简直是挠到了符玄的痒处。她心里那点因为羞耻而衍生出的“小脾气”,早就被这糖衣炮弹打得七零八落。但面上还是要矜持一下的:
“…哼,以为…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本座了?” 她微微扬起下巴,努力维持着太卜的威严,可惜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亮晶晶的眼眸出卖了她。
三秋哪里不懂?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一触即分,却带着无比的珍重:“那玄儿说,要如何才肯消气?只要你说,上天入地,为夫都给你办来。”
他目光灼灼,语气是毫不作伪的认真。仿佛她此刻就是要星星,他也能立刻驱动穷观阵给她摘下来。
符玄被他看得心头小鹿乱撞,最后一点防线也彻底崩塌。她再也装不下去,一头扎进他怀里,用脑袋用力蹭了蹭他的颈窝,声音闷闷地、带着彻底的投降和依赖:
“…也…也不用上天入地…” 她小声嘟囔,“…就…就按你说的办…还有…抱紧点…有点冷…”
三秋心中大笑,从善如流地收紧了手臂,将她娇小柔软的身躯完全嵌入自己怀中,用体温驱散她口中那根本不存在的“冷”。
“好,抱紧。” 他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声音里充满了胜利的愉悦和无限的宠溺,“我的太卜大人,我的玄儿,就是为夫的天。天最大,说什么就是什么。”
符玄在他怀里满足地喟叹一声,所有的小性子、小别扭,都在他这密不透风的宠爱和游刃有余的“哄妻”下,化为了乌有。她甚至开始觉得,偶尔这样“玩脱”一下,然后被夫君这样全方位、无死角地“哄”着,好像…也挺不赖的?
至于“再也不跟你好了”这种话…嗯,等今晚从金人巷吃饱喝足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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