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夏春秋纵横捭阖几十年,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轻视过?
他费尽心机布下天罗地网,动用了多少人脉、花了多少心思,就是想让张伟豪感受到绝望和压力,
让他知道,在绝对的实力和手段面前,他这种家世根本不值一提。
可张伟豪呢?
不仅活得逍遥自在,居然还有闲心去看演唱会!
这分明是把他的所有攻击都当成了笑话,是对他最彻底的侮辱!
“好,很好!” 夏春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对陈管家怒喝,
“去,把所有能调动的资源都用上!
我不管他张伟豪后台有多硬,不管他西部系根基有多深。
我要让他知道,无视我夏春秋,是什么下场!”
陈管家不敢怠慢,连忙应声:“是,先生,我这就去安排。”
看着陈管家匆匆离去的背影,夏春秋一拳砸在旁边的博古架上,架子上的古董花瓶摇晃着摔落在地,碎成齑粉。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节发白,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怒火与不甘,这场博弈,他输不起,更咽不下这口气!
夏春秋的暴怒还在奢华的书房里蔓延,瓷片与碎渣散落一地,可他不知道,自己狠狠鄙夷的 “无视”,其实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误会。
张伟豪从没想过轻视夏春秋 —— 能将 “低买高卖” 玩到掏空国有资产的地步,能把手伸到黑虎山矿策划自爆,这样的对手,怎敢掉以轻心?
他当初火急火燎将父母送出国,正是怕夏春秋狗急跳墙,用家人作为要挟;
这两个多月来,他表面上照常考察项目、处理事务,实则暗地里没歇过一天。
西部系发展迅速,夏春秋的连环攻势像一把手术刀,虽锋利,却也恰好剖开了集团隐藏的沉疴。
部分分公司的流程漏洞、少数高管的不作为、甚至采购环节的暗箱操作,都在这场危机中暴露无遗。
张伟豪一边让法务部跟进赵飞的案子,一边成立专项整改小组,逐项清理门户,忙得脚不沾地。
至于那场被夏春秋视为 “侮辱” 的演唱会,纯属偶然。
是李真硬拉着他去的。
这几年韩流席卷亚洲,各路男团女团在国内火得一塌糊涂,李真专程来到魔都,邀请张伟豪一起看看表演。
张伟豪确实需要放松,连日的高压让他神经紧绷,便顺水推舟去了。
灯光亮起时,他看着舞台上活力四射的允儿,心里还忍不住调侃:
这丫头,怎么几年不见,腿倒是越来越长了。
那几个小时的喧嚣,不过是他在刀光剑影的商战中,偷来的片刻喘息。
而此刻,魔都看守所门口,阳光有些刺眼。
赵飞走出大门时,身形比一个多月前消瘦了不少,眼底带着熬夜的青黑,身上的衣服还是进去时穿的那套,皱巴巴地沾着灰尘。
可当他看见不远处一字排开的车队,黑色的宾利整齐列队,车窗后是熟悉的保镖面孔,最前面那辆车里,张伟豪正推门下来时,他的眼眶瞬间红了。
在里面的三十多天,是他四十多年人生里最黑暗的日子。刚进去就被同监室的人莫名殴打,那些人下手极狠,边打边要挟他 “识相点,就说张伟豪指使你行贿”;
后来又有人轮番审讯,威逼利诱,说只要他咬出张伟豪,不仅能立刻出去,还能拿到一笔巨额补偿。
可赵飞心里清楚,张伟豪待他不薄,自己能有今天,离不开张伟豪和张家的信任与支持,他不能做忘恩负义的小人。
况且张伟豪也的确从未授意过自己,反而经常提醒自己办事注意分寸。
所有的殴打、威胁、诱惑,他都硬生生扛了下来,哪怕遍体鳞伤,也没松过一句口。
“张总……” 赵飞喉咙发紧,脚步不受控制地跑了过去。
他伸出手,想抓住眼前这个人,却又在半空中猛地缩了回来 —— 自己刚从看守所出来,一身 “晦气”,怎么能碰他?
可张伟豪却快步上前,一把将他抱住,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温和却有力:“让你受委屈了。”
就这一句话,像一道暖流冲垮了赵飞所有的防线。
四十多岁的男人,在商场上向来以强硬着称,此刻却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死死攥着张伟豪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过了好一会儿,赵飞才平复住情绪,抹了把眼泪,急切地说:
“张总,他们…… 他们是冲着你来的!不是冲着公司!”
张伟豪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上车说。”
宾利的车厢宽敞舒适,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赵飞喝了一口张伟豪递来的温水,缓缓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事情要追溯到川省西部中心的建设。
当时项目推进得很顺利,可当地住建局的一位领导,却总以各种理由来找事 ,一会儿说消防不合格,一会儿又说规划有问题,明里暗里就是想要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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