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联络的成功落地,让临城彻底摆脱了外部威胁的掣肘,贸易往来带来的丰厚盈余与战略物资储备,为马小丑的兵工升级计划提供了坚实基础。此前,临城的兵工厂不过是县城西郊几间简陋的土坯房,仅有十余位本地铁匠,靠着手工锻造大刀、长矛,勉强仿制一些老旧步枪,弹药更是稀缺,每颗子弹都要省着用。随着与邢台、邯郸的贸易常态化,每月稳定供应的铁矿、煤炭源源不断地运抵临城,再加上贸易税收与商户捐赠积累的五万两白银,马小丑终于有底气将“升级兵工、革新武器”的构想提上日程——他深知,乱世之中,精良的武器是保境安民的底气,更是逐鹿天下的资本。
兵工升级:资金、设备与人才的三重突破
马小丑首先召集核心幕僚与负责兵工的李铁匠,召开兵工升级专题会议。“以前我们缺铁少煤,只能小打小闹,”马小丑指着桌上的铁矿样本,语气坚定,“如今邢台的铁矿、煤炭按月供应,贸易赚的银子也足够支撑,我计划拿出三万两白银,扩建兵工厂,添置新设备,再从外地招募能工巧匠,打造真正的‘临城兵工厂’!”
李铁匠闻言,激动得双手颤抖。他原本是临城最有名的铁匠,擅长打造农具与兵器,自加入马小丑麾下后,一直苦于设备简陋、技术有限,如今终于有了大展拳脚的机会:“司令放心!只要有设备和人才,我保证能让兵工厂焕然一新,造出更厉害的家伙!”
兵工升级的第一步是扩建厂房。马小丑选中了县城西郊一处地势平坦、靠近河流的空地,征调了两百名民夫,历时一个月,建起了占地十余亩的规模化兵工厂。新厂房分为锻造车间、机加工车间、装配车间、弹药车间与仓库五大区域,墙壁用砖石砌成,屋顶铺设瓦片,还特意修建了防火通道与通风设施,彻底告别了此前“风餐露宿”的简陋条件。
设备添置是升级的核心。马小丑通过邯郸的王怀安牵线,从天津洋行订购了三台蒸汽锻造炉、两台车床、一台钻床与一套冲压设备——这些都是当时国内较为先进的机械,蒸汽锻造炉能让铁矿更快熔化、锻造成型,车床与钻床可精准加工零件,冲压设备则能提高弹药壳的生产效率。设备运抵时,整个临城都为之轰动,百姓们围着冒着白烟的蒸汽炉啧啧称奇,连士兵们也特意跑来围观,好奇这些“铁疙瘩”能造出什么厉害武器。
除了机械设备,马小丑还格外注重人才招募。他深知,没有顶尖工匠,再好的设备也只是摆设。通过外交渠道与民间寻访,他先后招募到五位身怀绝技的工匠:来自保定旧军工厂的刘师傅,擅长枪械设计与改良,曾参与过仿制德国毛瑟步枪;天津机器局出身的陈师傅,精通火炮铸造与膛线加工,对弹药配方也颇有研究;还有三位来自山西的铁匠,擅长锻造高强度钢材,能解决武器易断裂的难题。
马小丑对这些工匠礼遇有加,不仅开出每月十两白银的高薪(是普通士兵的三倍),还为他们安排了单独的住房,配备了助手与充足的材料。“你们只管放手去做,”马小丑在欢迎宴上对工匠们说,“所需材料、资金,我一概满足;遇到任何难题,我们一起商议解决。临城的兵工,就拜托各位了!”
工匠们深受感动,刘师傅站起身拱手道:“司令如此信任,我等必全力以赴,造出能让临城将士扬眉吐气的好武器!”
科研攻坚:从仿制到革新的艰难突破
厂房、设备、人才就位后,马小丑亲自挂帅,成立了由刘师傅、陈师傅、李铁匠等核心工匠组成的科研小组,明确了“先改良、再创新”的研发思路——先从现有武器入手,解决老旧步枪、手榴弹的缺陷,再集中力量研发火炮与机枪。
当时临城部队装备的步枪,多是仿制的汉阳造,射程仅有两百米,精度差,还时常出现卡壳、炸膛的问题。刘师傅接手后,首先对步枪进行拆解分析,发现核心问题出在枪管钢材质量差、膛线加工不精准,以及弹药配方不合理。针对这些问题,科研小组展开了针对性改良:
- 钢材方面,山西工匠调整了铁矿与木炭的冶炼比例,加入少量从邢台换来的锰矿石,锻造出高强度合金钢,解决了枪管易断裂的问题;
- 膛线加工上,陈师傅利用新购置的车床,将膛线深度从0.3毫米调整至0.5毫米,螺旋角度优化为1:20,大幅提升了子弹的稳定性与射程;
- 弹药配方上,科研小组反复试验,将硝酸钾、硫磺、木炭的比例调整为75:10:15,制成的黑火药威力比之前提升了三成,且燃烧更充分,减少了卡壳概率。
改良工作并非一帆风顺。第一次试射改良步枪时,由于枪管钢材硬度不足,连续发射五发子弹后,枪管出现变形,子弹偏离目标一米多远。刘师傅当场拆下枪管,反复检查后叹息道:“钢材的韧性还是不够,得再调整冶炼工艺。”接下来的半个月,科研小组日夜驻守锻造车间,调整铁矿、锰矿与木炭的比例,先后试验了二十余次,终于锻造出合格的合金钢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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