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九这天,虔城的四合院张灯结彩,红灯笼从院门一直挂到正厅,院里摆了三十多桌宴席,义军将士、州府官员、街坊邻居都来贺喜。白砚穿着大红绣缠枝莲的嫁衣,头戴金钗,是李铁匠夫妇亲手为她梳妆;吴燕殊的嫁衣绣着金凤,是赵时赏托人从苏州定制的,头上的金步摇晃着细碎的光;阿黎虽穿了嫁衣,却仍把剑鞘别在腰间,发间只插了支银簪,眼神依旧飒爽;婉婉的嫁衣绣着海棠花,手里攥着王婶绣的帕子,紧张得手心冒汗。
拜堂时,赵时赏作为证婚人,高声喊道:“一拜天地!”我带着四女对着院外的雪地鞠躬,雪花落在嫁衣上,倒像是撒了层碎玉;“二拜高堂!”白砚和婉婉对着各自赶来的父母磕头,吴燕殊和阿黎则对着赵时赏与老郎中作揖,两位长辈眼眶都红了;“夫妻对拜!”我与四女相对鞠躬,台下顿时响起掌声和喝彩声,连军器监的工匠们都端着酒碗高喊:“恭喜大人!祝大人与夫人们白头偕老!”
礼成后,我牵着她们的手走进正厅,当众宣布:“白砚为大夫人,吴燕殊为二夫人,阿黎为三夫人,王婉婉为四夫人,往后你们四人地位平等,无人可欺。”四女闻言,都红了眼眶,白砚攥着我的手轻声说:“往后我还帮你造突火枪,让义军多些胜算。”吴燕殊也道:“我的道术能探敌踪,定帮你守住江南西路。”阿黎挑眉:“谁要欺负你们,我毒囊里的药随时候着。”婉婉则小声说:“我会把家里打理好,让你回来有口热饭吃。”
婚宴一直闹到深夜,宾客散去后,我回到新房,见四女正坐在床边说话。白砚帮吴燕殊取下金步摇,阿黎则逗婉婉:“你今天拜堂时差点踩空,还好我扶了你一把。”婉婉脸一红,躲到我身后。我笑着搂住她们:“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抗元的路再难,有你们各司其职、并肩同行,我就什么都不怕。”夜里运转功法时,四女的气息与我交融,腹间双剑竟直接涨到碗口大,剑气凝实如银,我知道,这不仅是情分,更是往后抗元的底气。
7.4 南下砺兵
正月刚过,虔城的雪还没化尽,我已接到朝廷任命,接替文天祥掌管江南西路军政事务,成为一方军政一把手。带着吴燕殊、阿黎、白砚、王婉婉四女,还有一个大队的特战队员,我们踏上南下的路——此行不仅要掌控铁矿、扩充义军,更要为日后抗元筑牢根基。马队出城门时,赵时赏带着官员来送,他递给我一个布包:“这里是各州府的地图,还有义军的花名册,剑南是军事要地,您此去务必多留意。”我接过布包,翻身上马:“待我回来,咱们就扩军,让元军不敢再犯江南西路!”
第一站是南康。刚进矿区,就见矿工们穿着破单衣,手里攥着锈迹斑斑的锄头,矿主却穿着绸缎,站在高台上骂骂咧咧。“把他抓起来!”我对特战队员下令,队员们瞬间冲上去,矿主还想反抗,阿黎已经拔剑架在他脖子上,毒囊在腰间晃了晃:“再动一下,让你尝尝我这‘透骨散’的滋味。”吴燕殊翻出矿主的账本,指着上面的数字:“克扣矿工月钱,私藏铁矿,你可知罪?”矿主吓得腿软,连连求饶。我们抄没了他的家产,分给矿工们,又问谁愿加入义军,矿工们纷纷举手,一下子就征调了两百多人。
到大余时,钨矿的情况更糟——元军斥候竟混在矿工里,打探义军动向。白砚眼尖,发现一个矿工的鞋底绣着元军的记号,她悄悄指给我看:“这是元军探马的标识,我爹以前跟我说过。”我使了个眼色,特战队员们假装去送粮食,突然围住那几个斥候。“你们是谁的人?”我问道,斥候还想狡辩,阿黎一刀劈在旁边的矿石上,火星四溅:“再不说,就埋进矿里,让你们跟这废铁作伴!”斥候们吓得赶紧招供,说要把钨矿的位置传给元军。我们当场斩了斥候,又加固了矿区的防卫,让特战队员轮流值守。
下一站是信丰。炼铁厂的工匠见我们来,都围了过来,一个老工匠颤巍巍地说:“大人,铁矿被贪官把持,好铁都被他们卖了,我们只能用废铁造兵器。”我跟着老工匠去看炼铁炉,炉里的火只烧得半旺,铁水浑浊不堪。“把贪官抓来!”吴燕殊一声令下,队员们很快就把管铁矿的官员带来了,他怀里还揣着卖铁的银票。我把银票分给工匠们,又让白砚调整火候——她从小在军器监长大,懂铁器火候,很快就把炉火调得通红,铁水也变得清亮。“以后这炼铁厂归义军管,你们每月的月钱翻倍!”工匠们听了,都欢呼起来,当场就答应帮义军造兵器。
到安远时,已是二月。我们刚进城,就见百姓们围着府衙哭,说知府和通判私吞赈灾粮,还私通元军。我让特战队员暗中查探,白砚在知府的书房里找到一本密账,上面记着给元军送粮的日期;吴燕殊则用道术探得通判的卧房有暗格,从里面搜出一封密信,信里说要把安远献给元军,换个官做。“明日在府衙广场审他们!”我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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