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则治,不信请便。”
叶凡那句淡漠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石子投入周四海濒临绝望的心湖,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决堤般的求生渴望。
“叶先生!我信!请叶先生出手!”
周四海的回答斩钉截铁,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他蜡黄的脸上,那双深陷的眼窝里,燃烧着最后一丝名为希望的火苗。他不再去想什么顶尖仪器,什么权威报告,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是唯一一个精准描述了他那如同万蚁噬骨般痛苦的人!
叶凡收拾药材的手顿了顿,转过身,目光平静地落在周四海身上,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选择。
“好。”叶凡只回了一个字,干脆利落。
他没有选择回春堂那个刚刚经历风波、人多眼杂的摊位,也没有接受周四海提议的豪华私人医院或顶级疗养院。
“跟我来。”叶凡拎起收拾好的药箱,对张婶交代了几句,便径直朝着老街深处走去。
周四海愣了一下,看着叶凡走向的方向——那是江城最破旧的城中村深处。他身后的保镖立刻露出警惕和不解的神色。
“周董,这地方…”一名保镖忍不住低声提醒,眼中满是担忧。这地方鱼龙混杂,环境恶劣,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进行重要治疗的地方。
周四海却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深处隐隐传来的剧痛,咬牙道:“跟上!叶先生去哪,我们就去哪!”他挥了挥手,示意保镖不必多言。此刻的他,已经将全部赌注都押在了这个神秘的年轻人身上。
穿过狭窄、潮湿、弥漫着复杂气味的巷道,叶凡在一栋破旧的筒子楼前停下。他掏出钥匙,打开了一楼尽头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门内,是一个极其简陋的单间。面积不大,陈设简单到近乎寒酸:一张单人床,一张旧书桌,一个简易衣柜,墙角堆着一些书籍和药材。唯一的光源是头顶一盏昏黄的白炽灯。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和旧房子的霉味混合的气息。
周四海和他的保镖走进来,眉头都下意识地皱紧了。这环境,与他们平时出入的场所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叶凡却仿佛早已习惯。他将药箱放在那张旧书桌上,指了指那张还算干净的单人床:“脱掉上衣,躺下。”
周四海没有犹豫,在保镖的帮助下,艰难地脱下名贵的羊绒大衣和里面的衬衫,露出瘦骨嶙峋、蜡黄的上半身。他躺在那张硬板床上,身下的床单洗得发白,却带着阳光晒过的干净气息。这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丝。
叶凡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古朴的针囊,展开,里面整齐排列着长短不一、闪烁着温润光泽的金针。他点燃一盏酒精灯,将几枚金针在火焰上快速燎过消毒。
“周先生,”叶凡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蚀骨瘴’之毒,非同小可。它并非寻常化学毒素,也非已知的细菌病毒。它更像是一种…活性的阴毒能量,或者说,是一种极其特殊的生物毒素与地脉阴煞之气的混合体。”
他一边说着,一边捻起一枚细长的金针,目光锐利地落在周四海胸口的膻中穴。
“此毒无形无质,常规仪器自然难以捕捉。它最恶毒之处,在于其能深入骨髓,如同跗骨之蛆,不断侵蚀生机,并刺激神经,引发那种万蚁噬骨般的剧痛。它喜阴寒,厌生机,寻常药物根本无法触及,反而可能激发其凶性。”
周四海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叶凡的解释,让他对自己承受的痛苦有了更清晰的认知,也更加绝望。
“那…该如何解?”周四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拔毒!”叶凡的声音斩钉截铁,“分三步:锁、引、拔!”
话音未落,他手腕一抖!
“咻!”
那枚金针如同长了眼睛,精准无比地刺入周四海胸口的膻中穴!针尾微微颤动!
周四海只觉得胸口一麻,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比他平时发作的剧痛还要强烈数倍!他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渗出豆大的冷汗!
但这仅仅是开始!
叶凡的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丝毫停顿!
“神阙!” “关元!” “气海!” “命门!” “大椎!”
一枚枚金针,带着微弱的破空声,精准地刺入周四海周身十几处大穴!每一针落下,都伴随着一股钻心的刺痛和一股阴冷的麻痹感!周四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色由蜡黄转为惨白!
两名保镖看得心惊肉跳,拳头紧握,却不敢上前打扰。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针法!
“锁!”叶凡低喝一声!
随着最后一枚金针刺入周四海尾椎处的长强穴,一股无形的气机似乎瞬间连通了所有金针!周四海只觉得身体仿佛被一张无形的金网紧紧束缚住!体内那股四处流窜、带来剧痛的阴寒气息,如同被激怒的毒蛇,疯狂地左冲右突,却仿佛撞在了一层坚韧的屏障上,被牢牢地锁在了躯干和四肢的骨骼关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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