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差事？”愣神地望着小石，刚聊我拼杀的过程，突然说有差事？
小石推了推他那副黑框眼镜，眼神格外认真：“风哥，你玩PG、百家乐这些，感觉胜率怎么样？能稳得住吗？”
“这…还有胜率一说？不纯赌吗？”不明白小石问话的用意。
“风哥这么跟你说吧。”小石话锋一转，“如果你觉得胜率能拿捏，我有办法给你带‘资源’！”
“带资源？”
“对！”小石点头，“就像协议球薅平台，你打电子、百家乐，不一样也是从平台拿钱？你愿意接，我可以帮你找客户。”
“你的意思是让我跟别人…代打？”大概听明白了。
“对啊！风哥你完全可以帮别人代打啊！他那胜率，我感觉有戏！”阿水在旁插话，显得挺肯定。
“对的！”小石接着说，“当然谁也保证不了100%胜率，协议球都保证不了，关键是胜率得高。”
“胜率不好说啊小石。”我实话实说，“从投奔阿水起，就一直搏杀过百家乐、电子，也确实打了一些钱出来。”
我顿了顿：“你要说胜率，我觉得唯一就是比较自信，敢打，说难听点就是敢“赌”，仅此而已。”
“我懂你意思风哥，就是听了你说的过程，还有你敢打，我才想到这个路子。”小石接着话。
“这么跟你解释吧：有些人自己纯赌，往往控制不住自己，容易上头，代打和你自己玩心态不一样，这不是拿自己的钱梭哈，这是一份‘职业’！
你不会想着去赌，而是任务，得为号主负责，打到目标就收手，稳扎稳打创造效益，这样你才能分钱！你就说你愿不愿意接，方案我都想好了。”
“什么方案？你大概说说。”我被他说得有点动心，又觉得这事透着股玄乎。
“很简单！就按协议球方式来。”
小石掰着手指数，“两种方式。第一，比如号主上一千本金，盈利打到一千结束，利润三七开，你拿三，号主七。风险号主自己担。”
“第二种，”他凑近了些，“如果你对胜率真有信心，可以承担50%风险。号主上一千，盈亏平摊，利润五五开！你选哪种都行。”
我理解了，但仍有顾虑，“人家为啥要找我？自己玩不行吗？赢了全进自己兜。”
“嗨！风哥你想多了！”小石摆了摆手，很有把握的样子。
“赌棍我见得多了！十个里有八个管不住自己！上头就梭哈，赢点钱恨不得把裤衩输光！他们就缺你这类狠人。”
听小石说，我有点犹豫，没有马上回话。
“你就说打不打？打，我马上给你找人！我这认识的大佬可不少！”
“那如果接了，赢钱怎么给我？平台赢了钱是他提现，万一他赖账不给我分成呢？我不白干了。”我有点心动了。
“这个你放心！”小石拍着胸脯，“按协议球的规矩来！押金做保！比如你按第一种方式打，目标利润一千，他得先把你这三百押金给我！
目标达成，清算利润。他要不给，或者提现跑路，这押金就是你的！我小石作保，这点脸咱还有！简单清楚！”
这一套流程下来，还真让人挑不出理，不由得对小石这“拉皮条”的业务能力心生佩服。
“好…那就试试？” 我松了口，“不过丑话说前面，真没保赢这回事，弄不好还坏了你名声！”
“试试！只要你肯干就行！”小石咧嘴笑了，“放心，风哥，我们东北人靠谱儿！这事要真跑通了，就是条路子。”
“谢谢你小石，如果真跑通了，我不会忘你的好！”我连忙道，内心确实涌上一丝感激，尤其在这个“瘫痪”的时候。这东北人都是我的贵人。
“别说这些！我也希望你跟阿水都好起来。”小石摆摆手，站起身。
“等我好消息！你把之前爆大胡的视频发我几个当门面，我这就去摇人！等着开工吧哥！”说完风风火火就往外冲。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阿水。
“阿水，这事…你觉得真能搞？”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可以试试，”阿水平静地说，“就当个正经工作做。按小石说的，打到目标就停。有单就接，没有就忙比赛。心态放平，没坏处。”
阿水的话让我稍微定了定神。也是，就当条门路走走看吧。可念头一转，又联想到协议球本身。
“协议球胜率也惨不忍睹，是不是也类似代打啊？”准备询问阿水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阿水是我十几年的兄弟，我们输赢都是一起的，这种怀疑实在不该有。比赛还是得靠他。”心想还好没询问这些话。
与阿水再次确认这两天没比赛可打，白俄停赛等通知，这下心里更坚定了按小石方案走的想法——总得找个事挣钱啊。没比赛打，待酒店就像瘫痪了一样。
心里不禁对小石多了几分感激。
与阿水没多聊，大概半个多钟头，门外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接着，门铃被按得跟催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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