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说侧妃她真的能信您的吗？”
连珠小心翼翼地问。
凤妤烟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什么人之后，道：“我敢确定，凤卿九至今都没和齐王圆房。”
顾寒修藏住了身形，眉心紧皱。
心中狐疑。
“若是圆房，现在齐王府就没有凤卿九什么事了。”
“小姐，那件事……您打算什么时候说？”连珠小心翼翼地问。
“现在不着急，我和慎王爷已经有了婚约了，凤卿九翻不起什么风浪。”
“索性，这件事只有小姐知道，这也是凤卿九在您这里最大的把柄。”
“是啊。”凤妤烟得意地勾了勾唇：“不然，她当初怎么会乖乖地替我嫁进这里！一方面，是因为她那个没用的娘在我们手里，另一方面，她就算不嫁给齐王，也不会有人要她。毕竟，谁会要一个失了贞洁的女子！”
顾寒修双眼猛地睁大，拳头攥紧，眼中早已是猩红一片，布满血丝。
凤妤烟得意洋洋地继续道：“我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找人去乡下破了她的身子，那个人已经被我处理了，除了你我，再无人知道，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
伴随着脚步声，她们的声音渐行渐远。
顾寒修紧咬牙关，心头一阵钝痛。
原来，凤卿九不是自愿，而是被逼！甚至，还被凤妤烟谋害，没了名节。
怪不得，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低着头，完全不敢抬头去看他，甚至在新婚当夜，提出不想圆房，想先培养感情。
顾寒修那时候以为她是装模作样，没想到……她只是怕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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