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夏清葬礼后的夜晚。
暴雨倾盆,夏钦州站在灵堂里,浑身湿透。
左桉柠跪在夏清的遗像前,脸色惨白,手指死死攥着裙角。
“钦州,我真的不知道那支口红为什么……”
她的声音发抖。
“夏清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害她?”
夏钦州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监控显示只有你进出过公寓。”他声音冷得像刀:“法医检测出氰化物,而你的包里……”
他猛地甩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是一支口红:“就藏着毒药。”
左桉柠摇头,眼泪混着雨水滑落:“那不是我的!有人栽赃我!”
“栽赃?”夏钦州冷笑:“左桉柠,你知道我现在最后悔什么吗?”
他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
“最后悔没早点看清你的真面目。”
左桉柠浑身一颤,像是被捅了一刀。
夏钦州直起身,眼神比冰还冷:“左桉柠,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爱上你。”
夏钦州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痛哼出声。
“夏清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左桉柠浑身一颤,眼泪夺眶而出:“我真的没有……”
“够了!”他猛地甩开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证物袋摔在地上:“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比冰还冷:“从今往后,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
夏钦州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顿道:
“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左桉柠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
她下意识护住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尚未成形的生命。
一个永远不能让他知道的生命。
——
现在,夏家别墅。
秦未辰说完这句话,房间里死一般寂静。
夏钦州站在原地,脸色惨白。
他想起来了。
那天他喝得烂醉,在极度的悲痛和愤怒中,对左桉柠说了这辈子最恶毒的话。
而那时……
她已经怀上了和月。
夏钦州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
秦未辰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病历:“这是她当时的就诊记录。你那些话说完的当晚,她大出血,差点流产。我知道,清清不在了,对你的打击很大,可清清和桉柠她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事实上,她的悲伤一点也不比你的少。”
夏钦州的手指发抖,几乎拿不稳那张纸。
病历上清清楚楚写着:
“患者情绪极度崩溃,出现先兆流产症状。自述‘不想让孩子有一个恨它的父亲’。”
窗外,小和月的笑声隐约传来。
夏钦州突然转身,一拳砸在墙上。
指节瞬间渗出血丝,他却感觉不到疼。
他终于明白……
左桉柠不是不想告诉他。
是她不敢。
他双手搭在桌边:“可清清的死,跟她脱不了干系,这是事实。死的那个人是清清,我没办法就让这件事这么过去。”
夏钦州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他缓缓直起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桌沿,将那份病历推回给秦未辰。
“她回来了,我想该有动作的人,也会开始活动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峻,仿佛方才的失控从未发生过。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
保姆抱着小和月走了进来,小女孩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
但她一看到秦未辰,立刻挣扎着从保姆怀里下来,迈着小短腿欢快地跑过去。
“秦叔叔!”
小和月甜甜地叫着,张开双臂扑进秦未辰怀里。
夏钦州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挺直脊背,将那份病历缓缓折好放回桌上。
指节上的血迹在文件上留下几道暗红的痕迹。
“夏总,您的手……”保姆惊呼一声。
“没事。”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秦未辰温柔地抱起她,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
“月月真乖,有没有听保姆阿姨的话?”
小和月用力点头,小手紧紧攥着秦未辰的白大褂领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保姆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小姐今天很乖,就是一直念叨着要找妈妈。”
夏钦州站在阴影处,看着女儿对别人亲昵的样子,胸口一阵发闷。他向前一步,轻声唤道:“月月。”
小女孩立刻往秦未辰怀里缩了缩,把小脸埋得更深,明显在躲避他。
“夏总,”保姆小心翼翼地说:“小姐可能还需要时间适应……”
夏钦州抬手制止了她的话,眼神晦暗不明。他看着女儿紧紧抓着秦未辰的白大褂,那副依赖的样子像刀子一样扎在心上。
“秦医生经常来看她?”他突然问道。
秦未辰一边轻拍着小和月的背,一边平静地回答:“没有,只是偶尔,也是左佑所托。她的医生之前一直是沈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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