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之夜的激战硝烟散尽,乌镇的街道上一片狼藉。晨光透过薄雾洒在石板路上,映照出斑斑血迹和散落的兵器。官兵和百姓们正在清理战场,脸上带着疲惫却又兴奋的神情。经过一夜的奋战,他们终于击退了黑风堂的进攻,守护了家园。
玲珑胭脂铺的后院里,苏媚儿正在给受伤的孩子们包扎伤口。小石头的胳膊被箭划伤了,却依旧咬着牙不肯哭,反而安慰旁边更小的孩子:“别怕,有玲珑姐姐在,坏人不敢再来了。”
玉玲珑走进后院,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她一夜未眠,指挥战斗、救助伤员,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但眼神依旧明亮。看到孩子们虽然受伤却个个眼神坚定,她欣慰地笑了:“大家都很勇敢,是玲珑楼的小英雄。”
慕容雪从外面走进来,手中拿着一份战报:“知府大人派人送来消息,这次战斗我们一共歼灭黑风堂死士一百多人,俘虏三十多人,但我们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官兵伤亡五十多人,百姓也有十几人受伤。”
林俏俏也忧心忡忡地说:“更麻烦的是,我们从俘虏口中得知,黑风堂在江南各地都设有分支,乌镇只是其中之一。这次我们重创了他们的势力,恐怕会引来更疯狂的报复。”
玉玲珑接过战报,仔细看着:“这是意料之中的事。黑风堂势力庞大,不会轻易放弃江南这块肥肉。我们必须趁他们元气大伤,主动出击,打掉他们的分支,削弱他们的实力。” 她对众人说,“媚儿,你继续照顾伤员,清点物资。俏俏,你去审讯俘虏,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关于黑风堂分支的情报。慕容姐姐,你和我一起去镇上查看情况,安抚百姓。”
安排好事情,玉玲珑和慕容雪换上便装,走出胭脂铺。街道上的百姓看到她们,纷纷热情地打招呼,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玲珑姑娘,多亏了你们,我们才能保住家园啊!” 一位卖早点的老伯热情地递过来两笼包子,“快尝尝,刚出锅的,热乎着呢!”
玉玲珑接过包子,微笑着道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大家也要多加小心,最近尽量不要晚归,遇到可疑的人立刻去官府或者胭脂铺报信。”
走到镇子西头,她们发现这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几家店铺大门紧闭,街上行人稀少,与其他地方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玉玲珑心中疑惑,走上前询问一位正在关门的掌柜:“掌柜的,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关门了?”
掌柜的看到是玉玲珑,叹了口气:“玲珑姑娘,您有所不知。这几天黑风堂的余孽在这一带收保护费,不交钱就砸店打人,大家都不敢开门做生意了。” 他压低声音,“为首的是黑风堂在乌镇的分堂主,外号‘笑面虎’张虎,为人阴险狡诈,手段毒辣,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玉玲珑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竟敢如此嚣张?官府不管吗?”
“官府也没办法啊。” 掌柜的无奈地说,“张虎手下有几十号人,个个凶神恶煞,而且他们行踪不定,官兵来了他们就跑,官兵走了他们又回来,根本抓不到。” 他看着玉玲珑,眼中充满了期盼,“玲珑姑娘,您能不能想想办法?再这样下去,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
玉玲珑郑重地点点头:“您放心,这件事我管定了。今晚我就去会会这个笑面虎,让他知道乌镇不是他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
回到胭脂铺,玉玲珑将情况告知众人。小蛮立刻愤怒地说:“这个笑面虎太可恶了!玲珑姐姐,我们今晚就去收拾他!”
苏媚儿担忧地说:“听说这个张虎武功高强,而且为人狡猾,我们不能大意。不如多带些人手,确保万无一失。”
玉玲珑沉吟片刻:“人多了反而容易打草惊蛇。我和慕容姐姐去就行了,你们留在铺子里接应,同时保护好孩子们。” 她对林俏俏说,“你对毒物最了解,帮我准备一把淬毒的短刀,要见血封喉的那种,但又不能太过明显,最好是发作较慢的,让他有时间说出情报。”
林俏俏点头:“我知道有一种‘牵机引’,中毒后不会立刻发作,而是在半个时辰后才会出现症状,先是四肢麻痹,然后逐渐蔓延到心脏,过程痛苦但不会留下明显痕迹。我这就去准备。”
夜幕降临,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玉玲珑和慕容雪换上夜行衣,带着林俏俏准备的淬毒短刀和暗器,悄悄向镇子西头摸去。雨夜的乌镇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雨水敲打屋檐的声音。
按照事先打探到的消息,笑面虎张虎今晚在西头的 “醉仙楼” 设宴请客,庆祝他们 “旗开得胜”。玉玲珑和慕容雪来到醉仙楼附近,发现这里果然守卫森严,门口站着四个凶神恶煞的打手,腰间都佩着武器。
“看来情报没错。” 玉玲珑低声对慕容雪说,“你在外面接应,我进去刺杀张虎。记住,听到里面有动静就放信号,吸引守卫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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