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为什么说这种话?”村正问。
“我不过就是一个恰好路过此处之人,实在是看不下去这等情形才站出来说话的!我且问你,十年之前,那位李木匠病重得那般厉害,就在他临死前的那个清晨时分,你人究竟身在何处?当时又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呢?”来人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眼前被问话的村正。
跟着白若月过来的蒋渊,没有料到白若月突然发难,惊诧的看了白若月一眼,搞不清事情发展状态的他只能默默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村正布满老茧的手指在粗布裤腿上搓了搓,檐角漏下的阳光将他半边脸映得发青。“李木匠……”他喉结滚动两下,沾着茶渍的胡须簌簌抖动,“初秋天亮得迟,老汉自然是在田埂上。”
“村正记性倒好,”裙裾扫过碎叶,“连十年前的节气都记得分毫不差。”
村正听到这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大自然起来,眼神闪烁不定,略微迟疑了一下方才开口说道:“哎呀呀,这话说的,我哪里还能记得那么清楚,不过是我平时多喜欢去田里转悠……”
“哦?真的只是这样而已?你当真能够如此肯定?”对方显然并不相信村正所言,继续追问道。
村正似乎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这个……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证呐,平日里除了忙活那些农田里的活儿计之外,偶尔也是需要到镇上去购置一些生活用品或者其他所需之物的。再说这时间隔得这么久远,很多细节方面确实难以回想起来啊,我也没法确切地告诉你当时我的行踪到底如何。”
一直紧咬不放的那人再次发难,语气愈发凌厉:“既然你始终不肯如实交代,那我也就不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索性就直接挑明了问吧,李木匠的死与你之间究竟有无关联?”
来人正是白若月,她一双美目紧紧盯着村正,俏丽的脸庞之上带着股咄咄逼人的锋芒。
想着跟着李莹莹过来的路上,那棵无风自动的大槐树。她刚刚经过槐树下时看到的那一连串破碎的记忆,眼神又幽暗几分。
面对白若月这般犀利的质问,村正飞快的回答道:“当然没有任何关系!这种无稽之谈切莫再提!”
他嘴上说得斩钉截铁,眼神之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心虚慌乱之色。
“口说无凭,倘若你心中无愧,那可有胆量随我一同前往村头的那棵大槐树下立下誓言?”白若月冷哼一声,寸步不让地逼迫着村正。
“我自然是敢去,可我凭什么去?”村正望着白若月,有一丝不屑和蔑视。
李莹莹本就心神动荡,又听得白若月一番话,自家父亲的死可能与村正有关。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白若月见村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一时也有些头痛。
从她见了李莹莹之后便感知到世上是有因果的。
她路过古槐树下时,知道李木匠应该是死的蹊跷,槐树也古怪。
只要村长能去发誓,誓言既成,因果也成。
可眼下村正这副样子如何是好?她再用拿剑强逼的那一套,造成的因果恐怕会连累李莹莹。
发愁间白若月瞥见了村正旁边的张禹。
她嘴角慢慢勾出一抹笑意。她奈何不了的人,说不准有人治得了呢。
她莲步微动,袅挪的走向张禹。
“你还想要这个媳妇吧?”白若月小声问张禹。
张禹看着美人朝自己走来,眼睛上下游移打量着,嘴上轻佻的开口“看着姑娘谁还会想起那个贱人来。”
白若月一下冷下脸来,随后快速的遮掩掉之前的表情,幽怨的看了一眼张禹,矫揉造作的开口“李莹莹对我有救命之恩,虽然我一见公子便心生仰慕。但你不该侮辱于她,我以为公子并非坏人,却来都是真的。”
张禹只是调戏一下白若月,未曾想白若月说出这样的话来,张禹又不是个傻子,白若月与李莹莹前后脚过来,“美人不要生气,是我说的不对”他配合着认错,他想要看看那臭婆娘和眼前的这个小美人到底想要耍些什么把戏。
“李莹莹对我有救命之恩,她不愿意再和你过日子,我却是不嫌弃的,如果公子愿意的话,我想代替莹莹姐,公子和莹莹姐和离,我嫁给公子如何?”白若月用手轻拢鬓发,用眼睛飞快的看一眼张禹,低下头去,装作羞涩地说。
“呦,还有这等好事?”
“一来是我对公子一见钟情,二来也算报答莹莹姐的救命之恩。只是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是公子你让村正去发誓李木匠的死和他没有关系,第二个条件是我今天晚上跟了公子之后,你就得放李莹莹自由,跟她和离。”
白若月说完,张禹一合计,眼前这个美人看起来并不像是有威胁力的,纵使能会一些江湖手段,到时候自己提前叫几个兄弟给她灌上药,大门一锁,还能跑得了?这对自己来说根本没有损失,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二人说话的声音很小,旁人都没有听见。就只见白若月把张禹拉走,聊了一会,张禹过来就找村正,“叔,您就去一趟吧,反正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嘛,咱就走这么一趟,省下很他们掰扯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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