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吊灯压沙发,移位改高化压力
(入伏的天闷得像口密不透风的蒸笼,小区里的梧桐叶被晒得打卷,蝉在枝桠上扯着嗓子叫,声浪裹着热气往人衣领里钻。张先生捏着份刚打印的报表站在客厅,指尖把纸角攥得发皱——报表上的红叉叉刺得人眼疼,这是这个月第三次项目出纰漏了。)
妻子林慧【从厨房端着冰镇绿豆汤出来,瓷碗在茶几上磕出轻响,看见他皱成疙瘩的眉】:又盯着报表发呆?说了让你别总熬到后半夜,你偏不听。刚苏婶还来问,说你这阵子见了人都不笑了,是不是工作上遇着坎了?
张先生【没接绿豆汤,往沙发上一坐——后背刚挨着沙发背,就觉得头顶沉了沉,像压着块石头。他仰头看了眼吊灯,水晶串子在光下晃出细碎的影】:我也说不上来,就觉得这阵子浑身不得劲。上班时总走神,开会说着话能忘了下句,连领导拍我肩膀都吓一跳。
林慧【把绿豆汤往他手边推了推,汤碗外壁凝着水珠】:前儿个你还说脖子僵,我给你按的时候,你疼得直抽气。要不……找苏先生来瞅瞅?苏婶说她家电梯口的事就是苏先生给弄好的。
张先生皱着眉没吭声——他向来不信这些“老讲究”,总说“凭本事吃饭,跟家里摆设有啥关系”。可这阵子的不顺像根刺,扎得他坐立难安。刚要摆手拒绝,头顶的吊灯忽然“咔哒”响了声,像有水晶串子要掉下来,他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后背撞在沙发扶手上,疼得龇牙。
“去……去问问吧。”他揉着后背嘟囔,声音比蚊子哼还轻,“就当……就当请人来喝杯茶。”
苏展来的时候刚过晌午,日头正毒,他拎着蓝布包进门时,额前的碎发沾着汗,手里还捏着把折扇。刚往客厅站定,目光就被天花板上的吊灯勾住了——那吊灯是张先生去年装修时特意选的,黄铜底座挂着三层水晶串子,足有半米宽,正正地悬在L型沙发的正上方,离沙发靠背顶头的距离还不到一米。
苏展【折扇往吊灯方向指了指,扇面“唰”地展开又合上】:张哥,您平时总坐这沙发?
张先生【往茶几旁挪了挪,让出块地方】:嗯,下班就窝在这儿看报表、打电话。咋了?这灯……有问题?
苏振南跟在后面进来,手里的罗盘往沙发正上方一放——指针在“乾”位和“兑”位之间乱晃,像条被惊着的鱼,连铜盘面都跟着微微发烫。老爷子眉头轻轻一挑:“你属啥的?”
“属猴,申金。”张先生答得快,说完又愣了愣,“跟属相还有关系?”
苏振南【把罗盘收起来,蒲扇往吊灯绳上拍了拍】:咋没关系?猴属金,喜动不喜压。你这吊灯沉不沉?看着得有十来斤吧?
林慧【接话快】:何止!装的时候俩师傅才抬上去,说是纯铜底座加水晶串子,足有十五斤!当时就觉得看着气派……
“气派是气派,可压在沙发上头,就成了‘重物压顶’。”苏展蹲在沙发旁仰头看,水晶串子的影子落在张先生后颈上,像圈冰凉的链子,“您想想,十五斤的东西天天悬在头顶,跟泰山压肩似的,金气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您属猴,猴得在树上蹿才精神,总被这么压着,工作能顺才怪。”
张先生【摸着后颈往起站,刚站直就觉得头顶发紧】:怪不得……我总觉得脖子僵,开会时总想着“赶紧坐下”,坐下来又觉得后背沉。那……挪灯?可这灯装的时候钉了膨胀螺丝,挪起来费劲。
苏展【笑着摇头,折扇敲了敲茶几】:不一定非得挪。要么把灯往茶几上方移半尺——茶几那儿没人常坐,压着也不碍事;要么换个款式,找个底座窄点、水晶串子短点的,别这么“铺张”。您更倾向哪个?
张先生没立刻答,盯着吊灯看了半晌——这灯是他跑了三趟家具城才挑着的,黄铜的复古纹路配着水晶的亮,当时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这会儿再看,倒觉得那水晶串子像往下坠的铅块,压得人胸口发闷。
“挪吧。”他咬了咬牙,“费劲也挪,总比天天顶着石头强。”
苏振南【蒲扇往沙发后墙指了指】:光挪灯还不够。您这沙发后是空的——就靠扇薄墙,等于没靠山。猴在树上得有枝桠攀着,您这金气没靠山托着,压力更卸不下来。在这儿挂幅山水画吧,山属土,土生金,给您添个“靠山”。
林慧【眼睛亮了亮】:山水画我知道!我闺蜜家就挂着,说看着心静。要啥样的?有讲究不?
苏展【从蓝布包里掏出张样图——上面是幅水墨山水,远处是层叠的山,近处有条小河绕着山脚流】:要山多水少的,山得画得“稳”,别歪歪扭扭像要塌似的。水别画太大的瀑布,就画小河淌着就行——水属坎,太急的水泄金气,缓着流的才养气。
(当天下午张先生就找了装修师傅来挪灯。师傅拆吊灯时,水晶串子晃得厉害,张先生下意识往旁边躲,嘴里还念叨:“轻点轻点,别砸着沙发。”林慧在旁边笑他:“刚还说‘费劲也挪’,这会儿倒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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