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的积分像滚雪球似的越攒越多。给王大爷孙子退烧赚了 20 分,帮李队长母亲稳住哮喘得 35 分,治好王浩的烂脚病又添了 40 分,加上平日里给村民看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零零总总加起来,空间面板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 180 分。随着积分上涨,济世空间解锁的功能也越来越多 —— 不仅种植土地扩展到了两亩,储物空间扩容到 30 立方米,连商城里的兑换选项都丰富了不少。
这天夜里,苏晚趁着知青点的人都睡熟了,悄悄进入空间。指尖在半透明的商城面板上滑动,看着那些灰扑扑的图标渐渐亮起,心里一阵热乎。她先是花 20 分兑换了一套银针 —— 纯银打造的针身细细亮亮,针尾还刻着极小的字号,比她之前用积分换的粗针精致多了,扎起穴位来也更精准。又花 15 分换了个青石药碾子,碾槽里光溜溜的,碾轮沉甸甸的,碾起草药来比用石头砸省力十倍。
“感冒药、消炎药……” 她手指顿在一排中成药图标上,犹豫片刻,兑换了两盒板蓝根和三小瓶银翘片。这些都是中成药,包装简单,看着和公社卫生院卖的差不多,就算被人看到也不容易起疑。她把这些药仔细藏在空间木屋的抽屉里,想着以后知青或村民有个风寒感冒,就能派上用场了。
除了这些医用物件,苏晚还盯上了商城里的草药种子。她花 30 分兑了些黄芪、党参的种子,撒在空间新解锁的土地里。这些草药能补气强身,正好适合知青点这些常年吃不饱、干重活的年轻人。
没过两天,苏晚就把晒干的黄芪和党参剪了一小把,混在玉米糊糊里煮。清晨的知青点厨房飘着淡淡的药香,林薇揉着眼睛进来舀粥,抽了抽鼻子:“这糊糊闻着咋不一样了?有点甜丝丝的。”
“我加了点强身的草药,咱们天天上工累,补补身子。” 苏晚笑着把盛好的糊糊递过去。陈凯推了推眼镜,喝了一口,惊讶道:“还真不苦,比平时的糊糊稠乎点。”
王浩呼噜呼噜喝了两大碗,抹着嘴说:“我感觉今天浑身是劲,等会儿上工肯定能多翻半亩地!”
知青们渐渐发现,自从苏晚开始在粥里加 “草药”,大家感冒的次数少了,干起活来也没那么累了。李娟以前总说头晕,现在每天能跟着大家一起上工到天黑;赵红手脚冰凉的毛病也好了不少,夜里睡觉终于不用抱着暖水袋了。知青点的气氛越来越融洽,谁从家里带了点咸菜,都会分苏晚一筷子;王浩去河里摸了鱼,也定要留条最大的给她炖汤喝。
午后,苏晚正要去找吴医生,突然听到前面传来惊呼:“李娟晕倒了!” 她心里一紧,就往前跑。只见李娟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几个女知青慌手慌脚地想把她扶起来,苏晚连忙拦住:“别动,让她平躺!”
她蹲下身掐了掐李娟的人中,又摸了摸她的脉搏 —— 细弱得像根游丝。“是贫血性低血糖,快抬回知青点!” 苏晚指挥着大家,自己则快步跑在前面开门。回到知青点,她先冲了杯糖水喂给李娟,又赶紧生火煮玉米糊糊。等水开的间隙,她进空间抓了一小把红糖,这是她花 5 分积分兑换的,平时也吃不多,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玉米糊糊煮得稠稠的,拌上红糖搅开,甜香瞬间弥漫开来。苏晚用勺子轻轻撬开李娟的嘴,一点点把糊糊喂进去。大概过了一刻钟,李娟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看到苏晚手里的碗,喉咙动了动:“好香……”
“慢点喝。” 苏晚把碗递到她手里。李娟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热的糊糊滑过喉咙,带着恰到好处的甜味,熨帖得五脏六腑都舒服起来。她喝着喝着,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碗沿上:“苏晚,我好久没喝过带糖的糊糊,上一次还是去年我妈来看我时给我煮的。”
苏晚拍了拍她后背安慰道:头晕心慌别硬撑,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说家里不是还有人等着你回去吗?
李娟吸着鼻子点头,把最后一口糊糊喝完,碗底都舔得干干净净。
村西头的张奶奶八十了,无儿无女,腿脚还不利索,日子过得格外清苦。苏晚每隔两三天就会去看她一趟,有时拎着两个红薯,有时抱一把新鲜的菠菜 。
这天傍晚,苏晚又去了张奶奶家。土坯房的门没关严,她推开门进去,就看到张奶奶正坐在炕沿上,对着一堆破布片子叹气。“奶奶,您这是咋了?” 苏晚走过去问。
“想缝个坐垫,眼瞅着天凉了,坐炕沿上冰得慌,可这线总穿不进针眼里。” 张奶奶颤巍巍地举着针,老花眼眯成了一条缝。苏晚赶紧接过针线,三两下就把线穿好了。她看着炕上那堆打满补丁的旧布,让张奶奶稍等一下,自己返回知青点拿上自己从空间兑换的浅蓝色的粗布回到张奶奶家—— 这块粗布是她用 10 分积分兑换的,本来想做件新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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