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错了…我什么都没做…放过我…”年轻男子终于挤出破碎的求饶，涕泪横流。
沈月眼神漠然，拿着刀对着他的脑袋比了比。
其实她并非嗜杀之人，但末世将临，这种渣滓留着也是祸害。
更何况，他们刚才对小女孩露出的恶意，在她这里已经判了死刑。
她身形微动，正要上前处理那个吓得走不动路的年轻人的时候。
突然就被脑海中的声音打断。
“宿…宿主！我就这么去找信号了一会？”
“你…你就杀人了！你怎么能…能这么果断就…”
脑海里，系统零号的声音突然出现，充满了难以置信，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它虽然是个系统，但核心程序里刻印着对生命的基本尊重（或者说，是主系统设定的规则）。
它以为沈月最多教训一下，没想到她出手就是奔着致命去的，那干脆利落的扭断脖子，那面对尸体毫无波澜的眼神。
这哪里是它想象中的强大打手，这分明是个杀神！
“嗯？”沈月在脑海中回应，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不然呢？留着他们继续祸害人？还是等警察来把我抓走？”
“别忘了，末世快来了，秩序崩塌只是时间问题，提前清理垃圾，有问题吗？”
“可…可是…”
零号噎住了，它无法反驳沈月的逻辑，但那种血腥和冷酷还是让它的核心数据一阵紊乱。
“这…这也太…太…”
“呵...太什么？”
沈月嗤笑一声，一边玩着小刀一边在脑海中对着系统回复道：
“小不点，你以为拳台上那些KO是怎么来的？你以为我九届金腰带是靠嘴皮子赢的？拳击是运动，也是战斗。”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点道理，你都不懂？”
零号哑口无言，它确实不懂人类世界的残酷法则，尤其是沈月这种从底层一路打上巅峰的王者所经历的黑暗。
就在沈月用刀解决掉最后一个麻烦后，她站起来身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个刚刚被她护在身后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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