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奶奶有没有其它的基础病?”
“小乔同志,啥叫基础病?”
“就是高血压、糖尿病和心脏病。”
“没有。”黄桂兰摇头。
乔星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行,回头我帮奶奶调理一下。”
奶奶看起来半身瘫痪加上面瘫,好像挺严重的样子,实际上这种不是因为脑梗脑炎引起的瘫痪,只是暂时性的,而且奶奶没有基础病,通过针灸治疗,有很大的治愈希望。
她帮奶奶盖好了被子。
“闺,闺女,谢,谢谢你。”奶奶歪着嘴,说话不太利索,却是满脸慈祥笑意。
然后看着安安和宁宁。
这两女娃咋长得这么俊呢!
谢家奶奶七十六岁,名叫陈素英,早年参加过革命,也是和黄桂兰一样,一心盼着能生个女儿,可是生了七个都是儿子。
然后底下的曾孙们,个个也都是男娃,就没一个女娃。
老太太看着安安和宁宁,也是越发喜欢:要是这两女娃是她的曾孙女,那该多好呀!
“安安宁宁,你们在这里陪太奶奶说会话,妈妈出去收拾一下。”
乔星月一走,太奶奶看着两个娃,喊了黄桂兰一声,“阿兰,你看……两娃眼,眼,眼神像,像不像中,中铭,小,小的时候?”
太奶奶面部瘫痪,嘴是歪的,说话有些不太利索。
但黄桂兰却全都能听懂,“妈,这两娃明显长得和小乔同志一模一样,咋能像咱家中铭?你是太想曾孙女了。要是咱家真有这么乖巧的女娃,我做梦都要笑醒喽。”
不过,黄桂兰这么仔细一看,两个娃当中,安安那充满机灵劲儿的眼神,确实和他家老四小时候有些相像。
还别说,越看,越觉得熟悉和亲近。
乔星月从奶奶屋里走出去后,正看见谢中铭打了一盆水,放在堂屋的洗脸盆架上,洗着脸和脖子。
他力气大,也搓得认真。
搓洗完,又去打了盆清水,捧着水往脸上一浇。
水珠挂在他硬朗的发梢、眉骨,又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往下滴,倒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更精神利落。
等他拧完帕子,乔星月才喊了一声,“谢同志。”
谢中铭抬眸望来,“乔同志,你们也早些睡吧。”
说着,谢中铭端着搪瓷盆,去厕所把水倒在了蓄水桶里,这水准备留着冲厕所用。
大院里面,级别不够高的军人只能分到单间宿舍,是没有独立厨房厕所的,煮饭要去公用厨房、洗衣要去水房、洗澡要去公用的澡堂、解手也要去公用的旱厕。
但像谢师长家就不一样了,他们家是两层小院,上下五个房间,还有厨房卫生间,堂屋外有一个院子可以养花种菜,很是方便。
等谢中铭倒了水回来,乔星月干脆利落问,“谢同志,你的伤势怎么样了,用不用我帮你再看一看?”
话音刚落,乔星月便瞧见谢中铭的耳廓,悄悄漫上一层薄红。
这个男同志,还是那般保守害羞。
“谢谢,不用了。”他端着搪瓷盆的手,紧紧一攥。
乔星月知道他脸皮薄,便不再强求,只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谢同志,我记得今天好像是你手术的第八天,明天你可以去拆线了,最迟这两天拆线,别拖太晚了。”
“好,谢谢乔同志,明天我会去卫生科。”
就算明天去卫生科,谢中铭也会找个男大夫。
乔星月多问了一句,“谢同志,这几天伤口没再感染了吧?”
其实,谢中铭的伤口已经感染了。
在山唐村二次裂开后,他躺了不到四天,又参与到了矿场救灾的收尾工作之中,出了不少体力,加上村里卫生条件本来就差,那里感染了也很正常。
要是告诉乔同志他那里感染了。
乔同志岂不是又要脱他的裤子?
想到要在她面前脱裤子的事情,谢中铭手心里都是汗。
这个时候,堂屋头顶的钨丝灯又闪了几下。
光线一明一暗。
谢中铭除了耳尖发烫以外,神色未变,沉声应道,“没有感染。乔同志,我回屋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
忙完以后,乔星月领着安安宁宁回了屋。
兰姨说这上下床铺上的床单被套,是谢同志帮忙换上的。
全是军绿色的。
被子被叠成整整齐齐的豆腐方块状,床单也是铺的没有一丝皱褶。
安安宁宁睡在下铺,一人一个小枕头,那枕头里的棉花芯,也是谢中名塞进去的,软软的,暖暖的。
安安忽然鼻尖一酸,探着个小脑袋,望向上铺的乔星月,“妈妈,爸爸也是军人,那他是不是也在这里当过兵?”
“爸爸是昆城军区的,不在锦城。”
“我以为爸爸以前也在这里当兵呢。”
安安望着窗外月朗云疏的夜色,软软糥糥的声音,忽然就低了下去。
连夜色也被安安这低落的情绪,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悲伤,她以为爸爸生前在这里呆过,以为能和爸爸生前一样,看着同一片天空的月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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