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岱当即召集诸将,展开地形图,眼中闪过锐光:“曼苏尔以为藏在部族聚落里,我们便不敢动手,却忘了民心已归大唐,他的藏身之地,早已不是屏障,而是牢笼!”
他即刻依制度调兵:持帅印与东宫暗卫带来的半枚虎符核验,调秦烈的五万轻骑,绕至库尔勒绿洲东侧,切断敌军东逃之路;调卫凛的三万玄甲军,携新造连弩、投石机,从西侧正面强攻,牵制敌军主力;命呼延烈联络库尔勒绿洲内的归附部族,约定开战之时,在聚落内放火为号,里应外合;自己则率中军主力,从北侧突进,直取曼苏尔的中军大帐。
每一步调兵,皆依双印调兵制而行;每一份军需,皆按粮草统御制提前支取备案;每一路将士的任务,皆清晰明确——信任让诸将敢放手执行,制度让调兵布阵有条不紊。
库尔勒绿洲的夜色里,曼苏尔还在中军大帐内,与车师部族首领商议突袭黑沙隘口的计划,他从未想过,自己苦心隐藏的主力位置,早已被部族百姓告知唐军;更未想过,自己赖以掩护的部族,早已成了唐军的内应。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绿洲西侧突然传来震天的号角声,卫凛的玄甲军已架起连弩、投石机,箭雨与石弹如暴雨般砸向敌军营帐;东侧的秦烈轻骑疾驰而至,马槊横扫,撕开敌军的防线;绿洲内的归附部族,如约点燃火把,火光冲天而起,部族百姓拿着弯刀,对着曼苏尔的残部砍杀过去——里应外合之下,曼苏尔的主力瞬间陷入混乱。
马岱率中军主力冲入绿洲,帅旗所指,唐军将士奋勇冲锋,喊杀声震彻阿姆河两岸。曼苏尔看着四周涌来的唐军与部族百姓,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绝望——他输的,不仅是兵力与谋略,更是民心,是大唐以信任聚将心、以制度固根基、以护民赢民心的综合之力。
寻找敌军主力的难题,终究靠发动群众破局;而这场开战之初的困境,也让唐军更懂:征服疆土的根本,从来不是铁骑的锋利,而是民心的归向——民心在握,再隐蔽的敌人,也无所遁形;再艰难的战事,也终能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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