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盏热茶递上,宋幼棠只觉缇香今日过于异样,于是佯装生气道,“我刚才唤你作何不应声?”说着,就顺着茶盏摸向缇香的手。
只是那端着茶盏的手略显粗糙,宽大而温热,宋幼棠疑惑道,“缇香,你的手怎么那么粗糙,我给你的手油你没用吗?”
“宋姑娘蓝颜无数,怎么摸不出这是双男人的手。”手的主人冷冷出声,一双狭长的眸子戏谑十足。
宋幼棠闻声一惊,顺势收手后退,只见一身玄色锦袍的谢珣冷脸站在桌旁,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意。
“你……”宋幼棠瞬间醒酒,连连后退,慌不择路向后跑。
谢珣快步上前,抓向宋幼棠,宋幼棠意识虽已清醒奈何身体反应被醉酒连累,竟被谢珣一掌擒住,反手扭在椅子边,宋幼棠只恨自己贪杯,着了谢珣的道。
“夜半三更,你一个男子跑我房间作何?这靖安侯府是你的后花园了不成。”宋幼棠挣扎不开,只得厉声喝问。
“谢某很是好奇,宋姑娘到底给谢某戴了多少王八壳子,特意来问问。”谢珣将宋幼棠拉起按在椅子上,单手捏着宋幼棠的下巴,教宋幼棠仰脸直视他。
“谢珣!你休得无礼!”宋幼棠从未被人擒住过下巴,顿时倍感羞辱,一双杏眼泛起凶光。
“好的很,敢直呼谢某的名讳了!信不信,我将那顾兰隽也杀了。”谢珣怒道。
“你杀他作何?”宋幼棠心知谢珣杀人如麻,且说到做到,此时不敢激怒他。
“怎么?心疼了?谢某的未婚妻也岂是旁人可以惦记的,他不自量力,不该死吗?”谢珣反问。
“你这个未婚妻还是旁人帮你从扬州护送回京的,平时也不曾见你上过心,现在来装什么深情啊!”宋幼棠疼得眼冒泪花,惹上谢珣真是头疼,甩也甩不掉,惹又惹不起,打也打不过。
“你这是在怨怼谢某,我看今日正好,不如你我共度春宵,我也好叫你知道什么叫深情。”
说罢,谢珣就扛起宋幼棠向内间的床榻走去,一把就将宋幼棠扔在了床上。
“你敢!”宋幼棠单薄的衣衫早已乱开,她慌张的将薄被裹在自己身上。
“谢某也好检验一番宋姑娘是否清白完好,还是阅人无数,宋姑娘也好将谢某与旁人比较比较。”
谢珣长腿一跨,将宋幼棠困在床角,伸手就去拽宋幼棠身上的薄被,神色认真不像作假。
“别过来!我先前是故意那么说的!你堂堂谢氏明珠怎么能屈身将就与我呢!”宋幼棠裹着薄被,气势渐弱,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她还是懂得。
“我当宋姑娘有多风流成性呢!不过也是怂包一个!”谢珣松开薄被,一脸不屑。
宋幼棠略松一口气,低着头不说话,生怕眼前的恶人反悔。
“望宋姑娘以后谨言慎行!”谢珣理了理衣袍,出言警告。
“宋幼棠定当谨记谢大人的教诲!”宋幼棠细声细气暂时应下。
待谢珣离开许久,宋幼棠才恍然回神,守夜的缇香被点了昏穴,不省人事,折腾了半天的宋幼棠出了一身冷汗,又吹了夜风,竟着了风寒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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