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倒台带来的震慑力在逐渐消退,生存的本能和积压的怨气,让95号院的禽兽们开始蠢蠢欲动,尤其是在钟建设似乎将更多精力投入到厂里工作,对院中琐事不再像之前那般“事事关心”之后。
深夜,易家。
一盏昏黄的煤油灯下,三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聚在一起。
正是被撸了“一大爷”头衔的易中海,以及虽然保住了“二大爷”名头却威信扫地的刘海中,还有一直称病躲藏、但心里小算盘不停的阎埠贵。
是易中海暗中串联,将两人召集过来的,他知道,单凭他自己,根本无法对抗钟建设,必须联合所有能被拉拢的力量。
“老易,这么晚叫我们过来,到底什么事?”刘海中压低声音,胖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和警惕,他现在只想明哲保身,不太想掺和这些破事。
阎埠贵更是缩着脖子,小眼睛滴溜溜乱转,随时准备溜走的样子。
易中海看着这两人,心里暗骂一声“废物”,但脸上却挤出一副同仇敌忾、推心置腹的表情:“老刘,老阎,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现在院里是什么情况,你们也都清楚。钟建设那个小辈,仗着有点手段和背景,在院里作威作福,无法无天!再这么下去,咱们这些老家伙,还有活路吗?这院里,以后就真成了他的一言堂了!”
刘海中哼了一声:“那能怎么办?连王主任都栽他手里了,咱们还能斗得过他?”
“斗不过也得斗!”易中海眼神阴鸷,“他在厂里也不是没有对头!杨厂长就对他很不满!咱们在院里要做的,就是隐忍,等待机会!同时,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他看向阎埠贵:“老阎,你是老师,有文化,脑子活,以后院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尤其是前院钟建设那边的动静,你多留意着点。”
阎埠贵心里叫苦,嘴上却敷衍:“我……我尽量,尽量……”
易中海又对刘海中道:“老刘,你到底是厂里的七级锻工,在工人中间还有点影响力。平时在厂里,多留意钟建设的动向,特别是他有没有违反厂规,或者得罪什么人的地方。咱们现在动不了他,但可以收集材料,等机会!”
刘海中闻言,心思活络起来。对啊,收集黑材料,这可是他的“强项”!要是能抓住钟建设的把柄,说不定还能在杨厂长面前立一功,挽回点颜面?他胖脸上露出一丝意动:“这个……倒是可以试试。”
三人又低声商议了一些细节,如何暗中观察,如何传递消息,如何利用院里其他对钟建设不满的人(比如许大茂,但他们暂时没打算拉拢这个小人),最终达成了一个脆弱的“反钟同盟”。
只是这个同盟各怀鬼胎,易中海想借力反击,刘海中想投机取巧,阎埠贵只想自保,能有多大能量,尚未可知。
轧钢厂,保卫科。
钟建设确实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工作上,他深知,要想在这个时代活得更好,掌握更大的主动权,自身的职位和权力至关重要。保卫科虽然相对独立,但业绩和能力同样是晋升的硬道理。
他凭借着侦察兵出身的身手和敏锐的观察力,在几次厂区巡逻和突发事件处理中表现出色,不仅成功预防了几起可能的生产事故,还协助公安系统破获了一起小规模的物资盗窃团伙,再次立功。
科长王振山对他愈发器重,甚至在一次科务会上公开表示:“建设同志的能力和责任心,大家有目共睹!我已经向厂党委和李副厂长推荐,考虑给建设同志加加担子!”
这话传到厂长杨为民耳朵里,更是让他堵心,他对着心腹发牢骚:“看看!李怀德的手伸得越来越长了!连保卫科的人事他都要插一脚!这个钟建设,就是李怀德安排在厂里的一颗钉子!”
杨为民虽然对钟建设不满,但是轧钢厂对保卫科并没有直接的人事任免权,只有监管和建议权。他即使想打压钟建设,也只能在一些非原则性问题上设置障碍,或者等待钟建设自己犯错。
而李怀德副厂长,则对钟建设这颗“好用的棋子”更加满意。他特意在一次非正式场合“偶遇”钟建设,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建设啊,好好干!王科长很看好你,我也很看好你!年轻人,前途无量!以后厂里有些重要的‘外勤’任务,可能需要你这样的精兵强将出马啊!”
钟建设心领神会,知道这所谓的“外勤”任务,多半涉及到李怀德那条线上的“特殊”物资流动和利益交换。他面上不动声色,恭敬地回答:“谢谢李厂长信任,我一定努力,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他明白,这是一把双刃剑,参与进去,能更快地获得李怀德的信任和资源倾斜,为晋升铺路,但也意味着更深地卷入厂里的权力斗争和灰色地带。他需要谨慎权衡,在获取利益的同时,尽量不留下致命的把柄。
后院,许家。
娄晓娥正在家里收拾屋子,聋老太太在易谭氏的搀扶下,颤巍巍地“串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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