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主任那番“各打五十大板”的调解,虽然没能把钟建设怎么样,但在95号院的禽兽们看来,这无疑是一次重大的胜利!钟建设那个活阎王,终于也有被上面“提醒”的时候!
中院,易家。
易中海脸上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甚至难得地有了点笑意。他对着前来“议事”的刘海中和阎埠贵,语气都轻快了不少:
“看到了吧?老刘,老阎!这世上,终究是讲道理的人多!他钟建设再横,还能反了天去?吴主任的话,就是风向!这说明上面还是看重咱们这些老同志的!”
刘海中挺着肚子,与有荣焉:“那是!咱们在厂里、在院里,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一个毛头小子,就想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做梦!”
阎埠贵也赶紧附和:“对对对,易大哥说得对!还是您有办法,能请动陈老爷子那样的人物!”
易中海矜持地笑了笑,随即正色道:“吴主任虽然说了话,但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钟建设这小子,睚眦必报,这次吃了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得趁热打铁,把院里的局面扳回来!”
“怎么扳?”刘海中急切地问。
“首先,我这‘一大爷’……哦不,是联络员的身份,得恢复!”易中海眼中闪着光,“以前是王主任在,有些误会。现在吴主任新官上任,咱们得主动靠上去!老阎,你是文化人,帮我起草个情况说明,重点突出咱们院以前和谐团结的氛围,以及我易中海多年来为院里做的贡献,委婉地提一下之前是被某些人‘恶意中伤’,现在希望能在吴主任的领导下,继续为院里服务。”
阎埠贵连忙点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一定写得情真意切,突出易大哥您的委屈和担当!”
“其次,”易中海看向刘海中,“老刘,你在厂里也得多活动活动。杨厂长现在肯定也对钟建设不满,你多往杨厂长那边靠靠,汇报工作勤快点。咱们在厂里院里,都得有自己的声音!”
“明白!”刘海中拍着胸脯,“厂里交给我!”
几天后,易中海带着阎埠贵精心炮制的“情况说明”,亲自去了一趟街道办,拜会了吴主任。
他态度诚恳,言辞恳切,充分展现了一个“受了委屈仍心系集体”的老工人形象。吴主任刚来,也确实需要熟悉情况、稳定局面,见易中海如此“识大体”,加上有陈老爷子的那层关系在,便顺水推舟,在一次街道工作例会上,口头恢复了易中海“南锣鼓巷95号院居民联络员”的身份。
消息传回95号院,易中海腰杆瞬间挺直了不少。虽然没了“一大爷”那个唬人的名头,但“联络员”也是街道认可的,代表着一定的官方身份!
与此同时,轧钢厂保卫科。
钟建设被科长王振山叫到办公室,面色严肃:
“建设,有个紧急任务。分局那边转过来一条线索,在咱们厂区往南那片城乡结合部,隐藏着一个流动的地下赌场,影响很坏,已经牵扯到好几起治安案件。分局希望我们厂保卫科能配合摸排一下情况,毕竟那边也有咱们厂的职工宿舍,怕影响到厂里。”
王振山看着钟建设:“你心思缜密,身手也好,这个任务比较敏感,需要生面孔,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交给你牵头负责。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盯梢和摸排,会比较辛苦,院里厂里其他不太紧急的工作,可以先放一放。”
钟建设心中了然,这既是信任,也是一种考验。他立刻起身:“请科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这个任务来得突然,而且显然需要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在外围蹲守、跟踪、确认窝点和人员,确实让他短时间内无暇他顾。他隐约觉得这任务背后或许没那么简单,可能是李副厂长那边想借机让他远离厂里目前的安全生产整顿风波(毕竟他得罪了杨厂长和一帮车间主任),也可能是真的案情需要。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先把这件事做好。至于院里那些跳梁小丑……就让他们先蹦跶几天吧。钟建设眼中寒光一闪,等他把这个赌场端掉,立下新功,再回头慢慢收拾他们!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钟建设变得异常忙碌,常常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夜不归宿。 在院里露面的时间大大减少,对院中事务也似乎真的“放手”了。
这让易中海、刘海中等人更加确信,钟建设是被吴主任“镇住”了,加上厂里任务重,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嚣张了。
时机成熟,易中海决定重拾“三位大爷”的威风,召开全院大会!
这天晚上,吃罢晚饭,在中院易中海的主持下,刘海中在一旁帮腔,阎埠贵负责敲边鼓,95号院除了前院钟建设家(没人敢去叫,也知道他不在)和后院许大茂家(许大茂借口放电影没回来,娄晓娥被聋老太太叫去“谈心”了)之外,几乎所有住户都被召集到了中院。
易中海站在院子中央,背着手,努力找回昔日“一大爷”的感觉,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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