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的供词与画押,如同最后一记重锤,将易中海钉死在了道德的耻辱柱与法律的审判台上。
虽然易中海本人已身在劳改农场,但这份新的、更为恶劣的罪行——指使他人引诱未成年人犯罪——必须公之于众,这不仅是对受害者的交代,更是对全院、乃至全厂的一次深刻警示。
钟建设将整理好的卷宗副本,分别呈送轧钢厂新任领导班子(杨厂长因易中海事件威望受损,李怀德话语权加重)和街道党委。
厂领导震怒之余,更多的是后怕,若非钟建设揪出这颗毒瘤,日后还不知要酿成多大祸患。
街道党委同样高度重视,决定将此事作为反面典型,进行内部通报,并考虑在适当范围内组织批判学习。
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又一块巨石,在有限的范围内激起了更大的波澜。
虽然不像游街示众那样公开,但在轧钢厂的中层干部会议和街道的居民组长会议上,易中海这桩隐藏的罪行还是被正式通报了。
这天傍晚,刘海中从轧钢厂回来,胖脸上满是兴奋与一种与有荣焉的“沉重”。
他一进院门,就看到阎埠贵在水池边小心翼翼地洗着一根黄瓜。
“老阎!老阎!不得了了!出大事了!”刘海中压低声音,却难掩语气中的激动,快步走到阎埠贵身边。
阎埠贵被他吓了一跳,手里的黄瓜差点掉进池子里,没好气地说:“老刘,你嚷嚷什么?又出什么事了?” 院里最近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他如同惊弓之鸟。
刘海中左右看看,确认前院只有他们俩和刚从屋里出来的钟建设(钟建设正推着自行车似乎要出门),这才神秘兮兮地说:“你是不知道!易中海那老东西,他……他还干了更缺德冒烟儿的事!”
“啊?”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小眼睛瞪圆了,“他…他不是都劳改了吗?还能有什么事?”
“哼!判他五年都是轻的!”刘海中挺起肚子,模仿着领导开会的语气,“今天厂里开会通报了!易中海他……他早就盯上贾家了!为了达到他那些龌龊的目的,他……他居然在棒梗被抓之前,就花钱雇了人,故意去引诱棒梗偷东西!这才把棒梗引上了歪路,最终送进了少管所!”
“什么?!”阎埠贵手里的黄瓜“啪嗒”一声掉进了水池,溅起一片水花。他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雇…雇人引诱棒梗偷东西?!这…这…他还是人吗?!虎毒还不食子呢!棒梗好歹叫他那么多年一大爷!”
就连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的钟建设,也仿佛刚听到这个消息一般,停下脚步,脸上适当地露出一丝“惊讶”和“厌恶”,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罪有应得。” 他的表演毫无破绽。
“谁说不是呢!”刘海中见引起了钟建设的注意,更加来劲,唾沫横飞,“简直是丧尽天良!怪不得棒梗那孩子以前在院里小偷小摸,后来胆子越来越大,敢到厂门口去偷了!原来背后是易中海这老畜生在下蛆!他这是要把贾家往死里整啊!就为了……为了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虽然没明说,但意思谁都懂。
阎埠贵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连连摇头叹息:“知人知面不知心,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以前只觉得他爱摆架子,喜欢道德绑架,没想到……没想到心肠如此歹毒!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这时,许大茂也下班回来了,听到中院这边的议论,立刻凑了过来:“二大爷,三大爷,聊什么呢?什么歹毒不歹毒的?” 他现在对这类词汇格外敏感。
刘海中又把消息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许大茂听完,先是咋舌,随即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该!真他妈活该!易中海这老绝户,早就该是这个下场!让他装!让他道貌岸然!这下彻底现原形了吧!” 他心里却是一阵后怕,幸好自己跟易中海牵扯不深,同时也更加忌惮钟建设——连这种隐藏至深的罪行都能挖出来,太可怕了!
消息像风一样,很快就在95号院有限的几家住户中传开了(贾家没人敢去说,傻柱也没人主动告知)。所有人都被这背后的真相惊呆了!原先有些人还觉得易中海搞破鞋虽然可恶,但判五年似乎有点重,现在一听,都觉得判轻了!这种处心积虑毁掉一个孩子、一个家庭的行为,枪毙都不为过!
后院,聋老太太屋里。娄晓娥正在给老太太梳头,也隐约听到了中院传来的议论片段。她的手顿了顿,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她以前没少听易中海和老太太说钟建设的坏话,现在……
聋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眯着,仿佛睡着了,但抓着拐杖的手却微微收紧。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有对易中海愚蠢的失望,或许,也有一丝免死狐悲的凄凉。
她知道,易中海彻底完了,连最后一点可能翻盘或者得到些许同情的余地都没有了。钟建设这一手,太狠,太绝!几乎将易中海钉死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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