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队长，能告诉我是谁帮你替换的这个终端吗？”
“不，不能。”
之所以这么果断的拒绝她，是因为他还记得鹿仁最后跟他说的那句话。
（“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鹿仁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功能的突然消失影响到了他正常的使用，他也不会就找到这里来询问。
见他不说，何干事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既然楚队长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好告诉您太多，正常来说这种样式的终端，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而终端的独特功能，都是由赠与者告知的。”
楚小安不禁眯起了眼镜。
和干事这话，说的也很耐人寻味。
既然她早知道这个规矩，为什么要先让自己说出鹿仁的身份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警惕起来。
再结合鹿仁最近一阵子的情况，他忽然觉得，公司是不是有一些与鹿仁处于对立面的群体。
而这个何干事，不会是鹿仁对手的人吧。
想到这里，他不禁问道。
“你能告诉我什么，就告诉我什么。不能说的，就不要说。”
何干事只是轻轻一笑，友善的提醒道。
“楚队长，您只要记住，拥有同样终端的人，彼此之间，都是竞争者。”
（彼此之间？）
他不禁又看了两眼自己手腕上的终端。
（难道还有其他人拥有这东西？）
（是了，连“律之器”都不是独一无二的。）
他又想起来“C”对他说的话，如果有同样拥有“律之器”的人来找他，他得给人帮忙。
这一对比，立判高下，一个是相互之间帮忙，一个是相互之间竞争。
楚小安不禁对自己的那本书更亲近了些。
何干事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再次提醒道。
“另外，关于您手上的终端，是无法与普通守护者手上的终端进行通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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