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不是找不到能接的大夫吗?村里的黄大夫,镇上医馆的大夫都试过了,他们都接不上。”
里正两手一摊。
“所以呢?这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吗?你跑这来哭诉什么?莫名其妙!”
“可是,里正爷,那景氏收费太贵了啊!”
“嫌贵我去叫人将那景氏寻来,让她将你们家老头子的胳膊再卸下来,你们去找别人接去吧!景氏要是赖这银子不还我来帮你们要!”
元氏族长老妻一个趔趄,差点儿摔个屁股墩。
里正这个老东西说这什么话?
这种丧良心的话他是怎么红口白牙说得出来的?
正在这时,老村长从外面笑容满面的回来了,心情好的就差哼起小曲了。
“老婆子,下酒菜做好了吗?我今天晚上要和里正爷喝两杯。”
村长老妻看到他回来了,一边擦手一边将他拽到一边,将元氏族长家今天的事情解说了一番。
“这元氏族长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老村长皱着眉头,一脸的懊恼,这么丢人的人怎么能是小王庄的呢。
更何况他手里还拿着景恬刚孝敬他新鲜的烟袋子,听到元氏族长的作为就更感觉不喜了。
太拉胯了!
“谁说不是呢,也难怪那元大富能做出来这种丧良心的事情,他们族里是从根坏了!”
村长老妻也连连点头附和。
“从这点儿看,那景氏倒真是个聪明的,和元老二和离,却把孩子带走了,那孩子们以后可就和元氏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老村长叹了一口气,景氏那两个孩子看着就是聪明的,以后说不定能有出息。
就算没有大出息,在景氏族人的培养下,应该也不会太差。
还好,还好他们现在还落户在小王庄。
虽然和元氏没有关系了,但若是小王庄的村民有出息了,他这个做村长的也跟着沾光不是?
元氏族长老妻还在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老村长给老妻一个眼神。
老妻不得不叫上儿媳妇们,一起将元氏老妻连推带抬的给赶到了门外。
‘嘭’一声,大门自内朝外关上了。
元氏族长老妻不得不骂骂咧咧的朝自己家里走去。
越想越气,不行,绝对不能让景氏那个小贱人这么的逍遥自在。
回到家叫上三个儿媳妇,当场就说要去找景氏算账。
结果三个儿媳妇没有一个动的,全部都装作没听到。
这么丢人的事情她想做就去做,不要带上她们。
她们可不愿意被那景氏卸掉胳膊腿,到时候万一这老婆子不出银子接骨,她们怎么办?
这种卸磨杀驴的事情,这死老婆子做得还少吗?她们才不相信她。
她们可没有私房银子往里贴。
谁爱去谁去,反正她们不去!
叫不动儿媳妇,气极的族长老妻带着满腔的怒火,进到房里将元氏族长的脸挠了个遍地开花。
“都是你个老东西惹的祸!”
元氏族长家的闹剧,成为自早上元大富吃屎后霸榜第二的八卦,迅速传播在小王庄村民的餐桌上。
而整个元家人的作为也在小媳妇老娘们的口口相传中,以光速传遍了周边的各村。
一时之间,元氏族人家家都在家破口大骂,没办法,不敢出门,一出门就会被人家问你们族长怎么样了?你那族人怎么样了?
太丢人了!他们丢不起那个人!
要是能脱离族人关系改姓,他们肯定第一个赞同。
简直太丢人了!
而罪魁祸首元老头和元老三爷儿俩现在正在医馆里并排躺着。
大夫正在给他们正骨做固定。
这两个人到底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让人给打成这样都不愿意去报官?
想到是赵家的家丁送来的,还留了一笔诊费,大夫暗自在心里猜测原委,撇撇嘴,想必是一丘之貉。
“哎哟,你轻一点儿,疼死我了!”
元老三的哀嚎声就没有停止过。
他的肋骨断了五根,两条小腿断了,右胳膊也断了,第三条腿碰都不能碰,也不知道伤情怎么样。
整个人支离破碎的像是一个散了架的木头人。
好在只是被折断,并没有什么粉碎性的创伤,只需要固定后将养着就好了。
这种伤只要不移动其实并没有疼得这么夸张,但是这爷儿俩像是比赛似的,一个喊得比一个大声。
这个年轻的自从进了医馆就没有停止喊叫,嗓子都喊哑了,还在喊。
这个老头子也是的,一直在哼唧的哀嚎着,好像他断的不是胳膊腿,而是腰以下瘫痪了似的。
甚至不让人碰他的身子,连绑绷带都不愿意让药童绑。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黄花大闺女在经历chu夜似的。
痛并假装快乐着。
不仅哀嚎,元老头还对着药童和大夫们谩骂,骂得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气得药童差点儿将他身上脱下来的带着屎尿的衣服塞他嘴里。
真是见过妇人矫情的,就没有见过比妇人还矫情的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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