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宴上叙宗亲 暗潮汹涌藏杀机襄阳城内摆琼筵,宗亲相聚话当年。
推杯换盏情谊重,暗里藏刀意难全。
蔡瑁妒贤施毒计,伊籍通风报信先。
玄德惊觉危机至,连夜离城赴新野。
上回书说到,刘备率领众人抵达襄阳,刘表亲自出城迎接,将他们接入城中,准备了盛大的酒宴为刘备接风洗尘。这一章,咱们就来说说这场襄阳宴上的明争暗斗。
话说刘表将刘备一行接入州牧府,宴席早已备好。只见大厅之内,灯火辉煌,摆满了珍馐美味,琼浆玉液。刘表请刘备上坐,自己坐在主位相陪,文武官员分坐两旁。蔡瑁虽然心中不满,但也只能强装笑脸,坐在一旁作陪。伊籍、蒯良、蒯越等人则对刘备十分热情,频频敬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表端起酒杯,说道:“玄德公,你我同宗,今日得以相见,实乃人生一大幸事。我敬你一杯,愿你我同心协力,共拒曹操,匡扶汉室!”刘备连忙起身,双手举杯:“大人所言极是,备愿效犬马之劳,追随大人左右,共图大业!”说罢,两人一饮而尽。
张飞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抓起桌上的烤肉就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说道:“刘表大人,你这酒菜可真不错!比我们在汝南吃的强多了!”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刘表笑道:“翼德将军豪爽,果然名不虚传。军中辛苦,今日就请尽情享用。”关羽则端坐在一旁,举止端庄,只是偶尔端起酒杯,浅尝辄止,一派儒雅之风。赵云则时刻保持警惕,目光扫视着大厅内外,以防不测。
席间,刘表与刘备谈起了天下大势。刘表叹道:“玄德公,如今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势力日益强大,袁绍已败,吕布已亡,天下能与曹操抗衡者,寥寥无几。我荆州虽有沃野万里,士民殷富,可我年事已高,儿子们又不成器,真是忧心忡忡啊。”刘备安慰道:“大人不必担忧,荆州地势险要,兵精粮足,又有蒯良、蒯越先生这样的谋士,蔡瑁将军这样的猛将,何惧曹操?再说,备愿为大人镇守边境,抵御曹操南下。”
蔡瑁闻言,心中冷笑,说道:“玄德公,你手下有关张赵三位猛将,自然不怕曹操。可曹操用兵如神,麾下谋士猛将众多,玄德公之前不也败在他手下吗?”刘备闻言,脸上一红,正要说话,张飞怒道:“蔡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大哥兵败汝南,乃是曹操人多势众,并非我大哥无能!若不是你在一旁说风凉话,我大哥岂能落到这般田地?”
蔡瑁也不相让:“翼德将军,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刘备兵败是事实,难道还不许人说吗?”两人顿时争执起来,气氛十分紧张。刘表连忙劝道:“好了,好了,今日是为玄德公接风洗尘,不谈这些不愉快的事情。”蒯良也说道:“蔡将军,玄德公虽是兵败,但勇气可嘉,况且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如此较真?”蔡瑁见刘表发话,只好作罢,心中却对刘备和张飞更加不满。
伊籍见状,连忙打圆场:“玄德公,我听闻你在汝南之时,爱民如子,百姓无不拥戴,真是仁德之举。我荆州百姓,也久仰玄德公大名,今日得见,实乃荣幸。”刘备连忙说道:“先生过奖了,备只是做了分内之事。百姓乃国家之本,若不爱护百姓,何以安天下?”刘表点头赞道:“玄德公此言甚是,我治理荆州多年,也是以安抚百姓为重,才使得荆州有今日之繁荣。”
众人又继续饮酒畅谈,气氛渐渐缓和下来。刘备趁机说道:“大人,备听闻荆州人才济济,如司马徽先生、庞德公先生等,皆是天下名士,备十分仰慕,不知能否有机会拜见?”刘表道:“玄德公既有此意,改日我便为你引荐。这些人皆是隐士高人,虽不愿出仕,但见识不凡,与他们交谈,必有裨益。”
正在这时,蔡瑁悄悄起身,离开了大厅。他来到后堂,找到自己的姐姐,也就是刘表的继室蔡夫人,说道:“姐姐,刘备此人野心勃勃,今日在宴席上,张飞又对我出言不逊,若不早日除之,日后必成大患。”蔡夫人道:“弟弟所言甚是,我也看刘备不是等闲之辈,他手下猛将如云,若让他在荆州站稳脚跟,恐怕会威胁到琮儿的地位。你有何妙计?”
蔡瑁道:“如今刘备等人都在州牧府中,防卫不严,我今晚就率领家丁,潜入府中,将刘备等人斩杀,以绝后患。”蔡夫人道:“此事万万不可!刘表十分看重刘备,若你杀了他,刘表必定不会饶你。”蔡瑁道:“姐姐放心,我只需嫁祸给刘备,就说他深夜谋反,我率军镇压,刘表必定不会怀疑。”蔡夫人犹豫道:“此事太过冒险,你再好好想想。”
蔡瑁道:“事不宜迟,若等刘备到了新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姐姐只需在刘表面前吹吹枕边风,说刘备有谋反之意,我再趁机行事,必能成功。”蔡夫人点了点头:“好吧,你自己小心行事,切勿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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