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曦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开始是低低的笑，然后越笑越厉害，最后干脆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肩膀一抖一抖的。
苏晓晓吓坏了，以为她受刺激了：“姐？姐你没事吧？别难过，我们……我们再想想办法，肯定有渠道的……”
江黎曦抬起头，眼角都笑出泪花了，她指着屏幕：“晓晓，你看，我‘陪跑’了。我第一次这么真实地体验到，什么叫‘秒空’，什么叫‘陪跑粉丝’。”
她的语气里没有沮丧，反而充满了新鲜感和一种奇特的成就感，“我的粉丝们……太厉害了，真的。”
苏晓晓这才松了一口气，也忍不住跟着苦笑起来：“何止厉害……简直是恐怖。技术组刚来消息，说三平台总计放票不到一万张，开票90秒内全平台售罄。峰值并发请求量是平台历史前三……”
正说着，江黎曦的工作手机响了，是张迟打来的。
“黎曦！看到售罄速度了吗？爆了！彻底爆了！”
张迟的声音兴奋得有些变调，“市场反响远超预期！技术部说抢票流量里，真实用户比例极高，黄牛占比比预估低！这说明都是真想来看的！你的概念成功了！”
江黎曦笑着回答：“是啊，张总监，成功到……我自己都没抢到票。”
电话那头静默了两秒，然后爆发出更夸张的笑声：“哈哈哈！你自己都没抢到？太好了！这话题度有了！绝对的热搜体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江黎曦看着空荡荡的购票页面，诚实地说，“感觉挺奇妙的。有点失落，但更多的是高兴，还有一点……身为‘江黎曦’这个被大家如此热烈期待着的存在，挺自豪的。”
“好心态！”张迟赞道，“团队已经在紧急开会了，讨论加场的可能性、技术防黄牛、还有后续宣传。你这边先别回应，等我们统一方案。不过你抢票失败这事……估计瞒不住，粉丝圈肯定传开了。”
果然，挂掉张迟电话没多久，“星火之秘”和微博就炸了。
有粉丝晒出了抢票成功的订单截图，狂喜乱舞。
更多的，是哀嚎“陪跑”的帖子，哭诉网络卡顿、手速不够、败给无情的时间。
很快，有当时在“星火之秘”里看到江黎曦说要一起抢票动态的粉丝，开始猜测：
【姐妹们……你们说，姐姐她……抢到了吗？】
【盲猜一个……没有。姐姐那么忙，设备估计没我们专业，手速……嗯……】
【哈哈哈哈哈突然脑补姐姐盯着售罄页面一脸懵的样子！】
【如果姐姐也没抢到，那我们是不是也算‘同病相怜’了？】
【快去姐姐最新动态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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