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两个厮斗的汉子,生得怎般模样?
但见左边这个,头上戴着三叉冠,金圈玉钿;身上穿着百花袍,锦织团花。
甲披千道火龙鳞,带束一条红玛瑙。
跨下骑一匹胭脂抹就如龙马,掌中使一条朱红画杆方天戟!
再看右边这个:
头上戴着三叉冠,顶一团瑞雪;身上传言镔铁甲,披千点寒霜。
素罗袍光射太阳,银花带色欺明月。
坐下骑坐一匹征宛玉兽,手中抡着一枝寒戟银蛟。
二人一个穿红,一个穿白,手中都使一枝方天画戟,就在那中间的大阔路上交锋,你来我往,厮斗个不停!
果然是一对好厮杀!
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但见绛霞影里,卷一道冻地冰霜;白雪光中,起几缕冲天火焰!
这个按南方丙丁火,似焰摩天上走丹炉;那个按西方庚辛金,如泰华峰头翻玉井。
红袍将忿怒,骑火骡子飞走到人间;白袍将生嗔,跨玉狻猊纵横临世上。
左右红云侵白气,往来白雾间红霞。
当时两个壮士,各使方天画戟,斗到三十馀合,不分胜败。
这边杜迁在马上看了后,忍不住暗暗喝采。
自打那次变身过病狻猊王进后,他不但武艺增涨不少,眼光也变得刁钻!
仔细一看斗战那二人的招数,不禁摇头笑道:
“若是猜的不错,这俩个少年壮士应该就是小温侯吕方和赛仁贵郭盛!
单看俩人这场斗战,其中招数多有华而不实!
若是稍加点拨,二人的武艺必定能再更上一层楼,至少不会比我那个便宜徒弟九纹龙史进差!……”
他心里一面想着,一面步步趱马向前!
只见那两个壮士斗到间深里时,这两枝画戟上的金钱豹子尾和金钱五色幡搅做了一团,上面的绒绦结住了!
一时难以分开!
杜迁暗道:“书上是小李广花荣一箭分开了二人!
哥没有花荣那般神射本事,就索性用刀直接分开他们吧!”
想到此处,杜迁便把马带住,掂了掂手里的大刀,觑着那豹尾绒绦较亲处,手腕子一甩!
飕的一声,大刀直直飞出,恰好正把那绒绦从中间削断。
只见两枝画戟分开做两下,大刀也“啪”的掉落在地上!
那两个壮士被分开后便不再继续厮斗,都纵马跑来,直到杜迁马前,就马上欠身抱拳都道:
“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这厢有礼了,愿求这位好汉的大名。”
杜迁抱拳说道:“我就说哪里的好汉竟有如此风采,想不到果然是吕方和郭盛二位兄弟!
我姓杜名迁,江湖人称摸着天的便是!
蒙众兄弟抬爱,今在水泊梁山上当个四寨主!”
“啊呀,杜迁哥哥竟然是水泊梁山的好汉?”吕方惊讶一句,随即犹疑道:
“俺听说过梁山,那山寨里共有四个头领!
大头领唤作白衣秀士王伦,二寨主摸着天杜迁,三寨主云里金刚宋万,四寨主旱地忽律朱贵!
按理来说,哥哥该排第二位,怎地竟成了四寨主?”
不等杜迁搭话,旁边郭盛有些不屑道:
“嘿!你的消息过时啦!
俺听说,前些日子有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也上了梁山落草!
想必是他顶了杜迁哥哥的位子吧!”
说道这里,郭盛突然惊呼道:
“哥哥刚刚隔着数十丈远,甩打恁大的朴刀分开俺俩!
这般武艺实在是惊人!
若是林冲能顶了哥哥的寨主之位,那他又该如何了得?
还有那大寨主王伦,宋万、朱贵,岂不是个个本事惊人?”
杜迁一听,不禁摇头笑笑,刚要开口,就听吕方又不屑道:
“你这厮也算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了,怎地竟恁般没有出息?
就杜迁哥哥刚刚甩打朴刀这一手,试问天下几人能做到?
若是那王伦、宋万、朱贵之流真有杜迁哥哥这般本事,那梁山泊岂不是早就威名赫赫?
不过,要说那林冲厉害嘛,俺倒是不敢反驳,他毕竟曾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不是?”
眼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自己差点儿插不上嘴,早就有心要收服二人的杜迁,不禁微微笑道:
“王伦就是废物一个,宋万、朱贵也几乎是差不多的窝囊废!
至于林冲,别的不敢说,只论武艺,我也不惧怯他!”
眼见吕方、郭盛二人眼中皆有些犹疑,杜迁又笑道:
“二位兄弟有所不知!
现在的水泊梁山,早就不是以往啦!
如今梁山大寨主是托塔天王晁盖,其下有军师智多星吴用,入云龙公孙胜!
然后,是哥哥我!
再后面,是林冲!
后面还有赤发鬼刘唐,阮氏三雄,最后才是宋万和朱贵!
至于王伦,早被林冲一刀戳死了!”
听着这一番话后,吕方、郭盛不由对视一眼,随即吕方抱拳笑道:
“看来是俺和郭盛见识浅薄,竟然不知道梁山已经改天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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