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双手握拳，拳头微微发抖，指尖泛白。
“你这是什么反应？”
搞得像是被背叛的人是他一样。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问道。
见乔安渝并没有直接动手，白若溪又不知怎么生出了几分胆量来。
“这你都看不出来？”乔安渝打量了他两眼，道：“这双眼不用就挖了吧！”
“你……喜欢他？”白若溪试探地问。
“当然，不然我陪你们玩什么过家家。”乔安渝嫌弃地道。
白若溪闻言，神色十分复杂。
乔安渝刚进入副本的时候，他觉得她对陈南宋的好是因为想寻求陈南宋的庇护，可现在……
她是鬼，根本不需要陈南宋的庇护。
能给出的解释就是……
她真的很喜欢他。
“人鬼殊途。”白若溪突然道。
乔安渝：……
“算了，要不还是把他的嘴给缝上吧，我不想问了。”乔安渝烦躁地对陈南宋道。
她这个人呀，就听不得这些晦气话。
她和清玄可是要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的。
“问吧。”陈南宋温声道：“错过这次，可能永远都没机会知道了。”
毕竟…
白若溪是肯定要死的。
“我倒也没那么在意了。”乔安渝道。
“我在意。”陈南宋直直地看着乔安渝，语气淡淡的却又带着几分不平：“我想知道，他凭什么在背叛你之后，还能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乔安渝看到陈南宋眼底的愠怒，心中有些甜蜜。
与此同时，她又好像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
比如……
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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