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的神矛局局长叫张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像一个学者多过像一个特工。”
联合国成立安理会的时候，她和张伟接触过。
内敛优雅，眼神像一片大海。
给卡特的印象非常深。
“张伟局长在九十年代末退休的，之后就是这位郑贤局长上位，是一个非常非常难缠的人。弗瑞局长……尼克·弗瑞在位的时候，两人关系就不好。尼克·弗瑞总指责他是种族主义者，甚至还为此向华国政府抗议过，希望能够让华国政府惩罚他。结果华国那边没理会。”哪怕一直佩服尼克·弗瑞的能力，希尔依然觉得尼克·弗瑞纯属想屁吃。
是完全拿对方没办法，就想着是不是能靠所谓的政治正确来说事。
结果对面压根不鸟美国的政治正确。
“局长！有动静了！”
这时一个特工报告道：“海底出现了许多陌生信号。”
“不用大惊小怪，那是滑过的海底部队。”
秘书这个时候好奇了：“华国为什么会这么快派出潜艇部队？他们……是有备而来？”
的确，前脚发现他们，后脚就派出了潜艇部队，这效率……难道他们早就知道这里有眼镜蛇的基地？
希尔看了秘书一眼，觉得可以公布一部分机密：“想多了，神矛局的那群家伙……他们有自己的超大型作战平台。可以随时投放战斗力。”
“光环。”卡特突然说道。
“什么？”秘书依然迷湖。
“一种环形飞船，我们给其的代号是光环。非常大。可以搭载各种作战载具。包括海底部队。”卡特解释道。
希尔接着说道：“你以为我们的飞空母舰的点子是从哪来的？”
秘书恍然大悟。
事实上，当初尼克·弗瑞一直羡慕神矛局的五环飞行基地，也想过办法，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比如把那玩意说成是全人类的财产，然后让美国人来管理……巧取豪夺嘛，这种事他们熟得很。
可惜，对方都懒得搭理他。
于是尼克·弗瑞就憋了一口气，也要建造自己的大型空中战斗平台。
然后就有了飞空母舰。
总体来说，学了个四不像。大又不够大，快又不够快，隐蔽也不够隐蔽，打又不够能打……像别人的环形基地，到现在为止，只有聊聊一点点情报，照片都没有，只有几张草图。
可偏偏没人敢小看。
“那我们可以找出它么？”秘书显然也有着一颗当局长的心，已经开始从居安思危的层面考虑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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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的……或许他们就在我们头顶。”
说起来就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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