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倒是可以送，不过老天师也说了，必须是有本事的人才能持有。”
苏惜言看了眼甄宝宝，见他一脸淡然，端了杯个咖啡，像是在下午茶时间。
她又抬头，看了眼在二楼扶梯，不知何时在偷听的谢廷安。
那个人高脸帅的伏灵山小王子，眼巴巴地看着她，就差流口水了。
“……”
苏惜言拿起桌上的令牌，随手一抛，谢廷安机灵地扔了个纸小鸟，准确地叼住，飞回到他的手上。
“伏灵山谢家，纸人之术，天下独此一家。”苏惜言见老道愣住的表情，淡淡道：“他的本事够吗？”
“够。”
老天师如果知道他的令牌被随便送人，还是送给了谢家，估计要气得跳脚。
“你考虑做我徒弟吗？”八字胡老道悠悠开口，“我们茅山道派无拘无束，行事自由，虽然没有天师府那么有名，但是本事并不比他们差。”
“……”苏惜言摇了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并无此意。”
“那好吧。”八字胡老道遗憾道：“东西我也送到了，也是时候走了。你若是哪天对茅山派道法感兴趣，随时可以找我。”
送别了八字胡老道，苏惜言无所事事地倒在沙发客厅上。
她该怎么和甄宝宝开口：她就要死了，这个事实呢。
“怎么了？从帝君镇回来你就没什么精神？”甄宝宝走到她身旁，有点担心道。
“没什么，就是无聊。”
苏惜言软绵绵地回答道。
“那要不晚上我们出门约会？”甄宝宝捏了下她的小脸，“你不是有很多想吃的吗，我们今晚就去大吃一顿。”
“你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和我谈恋爱，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苏惜言凡尔赛式发问。
她是真的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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