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那是什么能力，变化？还是神话传说里的画皮？”一处房间，杜胖子惊愕看着面前监控画面。
神话故事从来没有断绝，哪怕科技再发达，还是广为流传，一些地域到现在都逢年过节拜祭神灵。
一个女娃一转眼褪了一层人皮，转头化成一条白蛇，还被卫先生捏在手里，若非亲眼所见，杜胖子打死都不信。
宴会厅里，中年夫妇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卫九郎捏着白蛇，后者身躯扭动，似乎要挣扎逃走，忽然口吐人言：“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女子只是满足他人心愿，未曾祸害凡俗。”
“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卫九郎淡笑着。
提着白蛇走到夏仲面前。
夏仲看着白蛇，问道：“你见过上仙？”
白蛇感觉这个青年比出手的卫九郎更恐怖，她若说谎，下场会无比凄惨。
“没有，从来没有见过，小女子修行两千载，只是听家祖说起上仙，今日方才见到，上仙饶命。”白蛇惊慌道。
夏仲看得出对方没说谎，他继续问道：
“东方天庭破碎是怎么回事？”
白蛇顿时犹豫。
就这一犹豫的功夫，夏仲起身。
“杀了吧，她不知道。”
白蛇眼中露出拟人化的恐惧：“饶命，饶命，我知道，我知道，东方天庭…也就是地球天庭，很久很久以前地球就是三界，那时洪荒初开，天庭创建，道佛林立。
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有的天尊佛祖都消失了，有传言是天地灵气匮乏，天尊佛祖们离开了地球，还有传言，天地曾经受过一次大劫，所以天庭破碎了。”
卫九郎听着，他是从小就听着种种神话故事长大的，但在穿越到三界前，他还真没见过神仙妖怪。
天庭破碎了？
怎么破碎的？破碎的天庭又在哪里？
“很久以前？多久？”夏仲问道。
白蛇张着蛇嘴，这它真不知道。
“我不知，我仅仅修行两千载，要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有老祖宗知道。”
夏仲点头：“带我们去找你那老祖宗。”
白蛇这次眼中闪过一抹畏惧。
她也是从族中逃出来的，虽然没有立下不能将族群之地告诉他人的誓言，可本能的害怕给族群带来灭顶之灾。
卫九郎咧嘴一笑。
“小白蛇，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们不利。”前提是你们乖乖配合。
“我的一位夫人就是妖族中人。”
他还说出自己和妖族的渊源。
“夫人？谁？”白蛇这会儿还八卦的很。
“胡采衣。”
“啊，那只骚狐狸，怪不得你们能找到我，我不就是早些年伤过她姐妹，没想到她这般记仇。”白蛇怒道。
卫九郎眉头一皱：“你被找到是因为上网炫富。”
白蛇蛇信吞吐。
妖怪也与时俱进，什么年代了，岂能不登录社交账号，不炫富？这也是妖怪圈子里的日常。
“好，我带你们去，你们答应我，不可对我族不利，妖怪不骗妖怪。”她妥协了。
我不是妖怪，我老婆才是。
卫九郎腹诽，然后点头，他点了头，白蛇还盯着夏仲，夏仲淡淡点头。
白蛇这才信了，沉默的人似乎永远比喜欢说话的人更容易让人相信承诺。
“我的祖地在“岐山”。”
“不在地球表面，入口在YN省。”
卫九郎点头，地球上每一处他都看过了，真有奇特之处岂能瞒过他，肯定是在秘境中。
夏仲伸手一划拉。
面前空间就像布帘似得拉开，然后带着三娃一步跨了进去。
卫九郎看着这一幕顿感惊讶，师尊先前还没有掌握地球的乾坤大道，现在就能用了？不，和他掌握的乾坤大道不一样，师尊是直接拨开了天道法理。
师尊的实力在恢复了。
夏仲的记忆没有恢复，不过他眼中的地球和卫九郎眼中的不同。
卫九郎眼中，山是山，水是水。
夏仲的眼中，山非山，水非水，妖怪也是能一眼看出，只不过他最开始不知道这些东西代表着什么，随着卫九郎在他面前施展乾坤大道，又见识了那创世神像的手段。
夏仲从另一层面自然就知道自己做什么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了。
乾坤大道？
何必感悟，就在他面前，他的手掌轻易能碰到，划开不就行了。
白蛇瞧着这一幕，那蛇眸里满是难以抑制的惊愕。
这是什么法术神通，超乎她的认知。
“这两位上仙，难道是传说中的大能道祖？大能道祖还没有死绝？”
哗。
他们的身影进入那划拉来的空间中，空间愈合。
监控房间里，杜胖子目瞪口呆。
随手一划拉，划拉出了一黑洞？如今最高科技也办不到在宇宙中轰出一黑洞天体！
那……还是人吗？
…………
YN省，未被开放，保留极好的连绵大山中。
白蛇从卫九郎手中飞出，她此刻已经生不出半点反抗念头了。
飞快落到一处山包前。
“山神爷爷，山神爷爷，请开开门。”她口吐人言。
卫九郎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看了看夏仲。
地球上竟然还有山神？
夏仲却没有他的惊讶。
“咦？山神爷爷不在？难道又去其他土地爷爷那里吃酒了。”白蛇等了片刻不见动静，忍不住道。
卫九郎皱眉。
夏仲忽的迈出一步。
他的手掌直接见过了白蛇的身体，从对方眼中穿过。
……
山中秘境。
数道身影正在一座古老的道观前汇聚，这些身影中有的身穿西装，有的身穿老式长衫，有男有女，一位白色礼服女子站在中央。
他们都看着前方，在他们面前有一扇无形的门，门外正是白蛇和夏仲以及卫九郎三娃。
“这丫头遇到麻烦了。”
“天庭仙业图里可没有这两位，来者不善啊。”
“你们可看到对方到来的手段了，乾坤挪移，如今人间哪个神仙有这本领，真被对方进来，我们这残留的净土也保不住了。”一长衫老者拄着松木拐杖道。
神情惆怅忌惮。
可下一刻门户忽然一颤。
一只手掌直接从门户外探了进来，重重的在门户上一拍。
蓬。
门户直接打开。
“原来在这里。”
夏仲迈出一步，轻松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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