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江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他那活死人一般,屎尿不知,御医都无可奈何,我能怎么办?要我说真治好这病了,升官发财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怕要座金山也是有的……”
正在说话间,只见里面走出一个孩子,约莫十三四岁,肥头大耳,绫罗绸缎加身,带着一股子霸道和纨绔,看着玉韶华和子婴,很是不屑。
人人都说这霁月公子如何如何智慧无双,如今看看瘦弱不及自己一抓,很显然父亲不过要点好处,这人不识相,罗里吧嗦说那么多干什么?
他是栾江的儿子,人称栾愣子,看着玉韶华和子婴忍不住嗤笑一声道:“我父亲与乔老爷子亲如父子,前途无量,乔八子的儿子才是真正储君,圣上钦定继承大统人选……”
栾江惊恐,脸色突变,爆喝一声:“孽障,胡说什么!”
栾愣子看到父亲惊惧的脸,心头一凛,再看看玉韶华和子婴,心下一横,大不了灭了这两人。
栾江哪里不明白儿子的心思,如今也无别法,即便他霁月公子,也只好对不住了!
然,意外乍起!
只见霁月公子脸色突然十分难看,额头冷汗直流,双手按压着肚子:“哎呦,痛,痛死我了!”
子婴大惊,急声问她:“怎么回事?肚子怎么了?”
焦急之色难以掩饰。
“疼,疼死……”话音未落,玉韶华晕倒在地。
子婴大惊失色,严厉地问栾江:“你茶水里放了什么?”
栾江无辜极了:“本官敬霁月公子拯救北疆百姓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戕害公子这等小人行径。”
他确实动了心思,但是没有傻到要在自己家动手!
子婴立即抱起玉韶华快速地跑药铺,栾江也一阵混乱,他也迅疾给身边的心腹挥手,心腹立即也跟随子婴而去。
栾江看着子婴惊慌地抱着玉韶华离开,他擦擦脸上的汗水,久久站立,阴沉沉地望着门外,半晌不语。
他作为乔家一手扶持上来的太守,忠心耿耿于乔家,乔老爷很多事虽然隐瞒着他,但是他对乔八子的儿子是武帝秘密定下的继承大统之人,是偶然听见乔老爷和乔锦尚密谈!
多年来在此横行,他有恃无恐,此事,家人也多少有所耳闻,并以未来储君之心腹自居。
夜路走多了,今日终于撞鬼了!
霁月公子到底有没有听到栾愣子那句话?
不管他有没有听见,这两个人必不能留。
玉韶华被子婴带到药铺时,玉韶华已经昏了过去,软软地躺在子婴的怀里,毫无声息。
乔家的郎中看了半天,号脉,问诊,也不得要领,最后开了几副中药,叫子婴带回,说是听天由命吧。
子婴几乎疯了,抓住郎中大吼:“如果你不把公子救活,我就砸了你们铺子!”
郎中吓得脸色发白:“小哥,真的不是老朽不救,老朽实在无能为力,霁月公子,这不知道什么病啊!”
子婴双目通红:“你不是郎中么?不救人你活着做甚?”
一拳头打飞了郎中,药铺里乱成一团,乔家立即一群打手上来,哪里够子婴打的?!一会儿功夫就被子婴敲打得伤筋断骨。
栾江的心腹见状,使劲拉架,劝解,子婴无奈只好先带了玉韶华回客栈。栾江的心腹继续跟着。
药铺里早就有人去了乔府禀报子婴闹事,乔府现在一团乱,乔锦尚因为老爷子的事正急火攻心,哪里顾得上药铺的事,叫已经能下地的乔三去处理。
乔三一个多月的恢复,基本能下地到处走了,这些天闷在府里真的是闷死了,本来想出门混混,没有想到乔庆说:“三爷,那个子婴公子把咱们药铺给砸了,还打伤了郎中。大爷叫你带人去处理。”
乔三一听子婴还在,大喜,哪里还管的上什么打伤郎中,他满心欢喜地说:“那些个没有用的郎中,什么病都瞧不好,死了就死了!何况现在又没有死,伤了就自己治嘛,药铺里有的是药。”
乔庆一听他说的混账话,头疼不已,插话说:“大爷说叫你带人给那个子婴一点教训。”
乔三翻个白眼:“我给他教训?我打的过他吗?咱们府里的,你看看,哪个中用?上次那么多人,不被他打死的打死,打伤的打伤?提什么教训,凡事和为贵,我们要是把他争取过来,不是多条臂膀么?”
忽然想到一件事,他有点牙疼了:“我听说子婴和霁月要出城五十里外的地契,你说我现在怎么去帮助他们把地契给办了?”
乔庆无法,只好说:“地契在官府有备案,只要主家愿意,直接转让自然是可以的。”
乔三一听就高兴了:“乔庆,你去我大哥那里把他印鉴偷来,我去官府把地契办了,你快点去办。”
乔庆简直无话可说了。
乔三忽而问:“子婴为啥砸我们药铺?”
乔庆说:“听说霁月公子忽然不行了!”
“啊?怎么回事?霁月公子怎么会不行了?啥叫不行了?”乔三急的立即站起来,“走,赶紧跟我去看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孤女勤王请大家收藏:(m.shuhaige.net)孤女勤王书海阁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