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回来,只怕一回来,崔枢密又要对他下手了!”徐宏道。
“那能猜出秦敏想干什么吗?”
“以我看来,只怕这秦敏是想要去京中告状!”徐宏道:“这也是他们要弄这些路引和身份的原因所在。他们原本的身份,是走不出去的。秦宽他们的死,终究是......”
将杯子里的茶一口气喝完,夏诫道:“这件事情,不必理会,告诉查这件事情的人,把这事儿给我烂在肚子里。”
徐宏一惊道:“学士,真要让秦敏去了汴梁,闹将起来,学士脸上也无光......”
“我有什么无光的!”夏诫哼了一声:“真无光,那也是某人脸上无光。”
“学士,这件事,可是牵扯到荆王,姓崔的那一个,为了保全自己,可是在往死里坑荆王,我们何必插足其中?”
“谁说我们插足其中了!”夏诫悠悠地道:“我们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情。秦敏他们真去了汴梁,做出什么事来,与我们有什么相关?”
徐宏沉默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他已经明白了夏诫的心意。
荆王在河北多年,与夏诫终究还是有些情谊的,或者夏诫在内心深处,更希望荆王赵哲获得胜利吧?现在赵哲处于绝对的下风,夏诫是想帮一帮的。
想想也是,夏诫与楚王可是什么交情都没有。
“被拘役的那些军士,多给一些遣散费,让他们卸甲归田吧!”夏诫挥挥手:“这件事情我已经跟张太尉说了,你来筹经费,然后送给张太尉,让他经手办理,我们就不沾了!”
“明白!”徐宏点头道。
帮忙是可以的,但能不沾因果,就不要沾因果。
反正学士也不需要这些事情来讨好某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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