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
“嗯！”
“傻孩子！”
南宫瑜也喜欢唤我傻孩子，我看着凤渊问：“你方才唤我什么？”
“嗯？”
“你真的不是他吗？”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远处的花灯说：“你还是没有放下，心无杂念方可修炼成仙，你现在杂念太多了。”
“可是我不知道修仙有何用，只是为了长生不老吗？可是断情绝爱的长生不老又有何用？”
“傻孩子，你修的并非无情道，无需断情绝爱，只是你现在还未定下心性。”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对历劫之事的执着，的确，那日看到南宫瑾来到我身边，那一刻我是不想死的，那一刻，我放下了凡间所有的事，独独未能放下他。
我看着拥挤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有姑娘捧着花灯去河边，也有姑娘拿着花灯去空旷处，她们都是心怀希翼，她们都是满面桃花。
我转过身走到正街上，来到一处话本子的摊位前，我挑了许多的话本子递给凤渊，他一本一本的接过我递过去的话本子。
我看着他抱着一堆话本子的模样笑出了声，他素常看着孤冷清傲，不恋世事。此刻倒有些凡人的模样，我们就像一对寻常夫妻，出来置办家用，我在挑，他在拿，琴瑟和鸣，夫妻情深。
其实凡间的话本子大多都差不多，来来回回不过都是些相似的故事，我记性不好，看过的话本子若是过个几十年，再看也如同从未看过一般，这也是为什么，丹穴山的话本子我能看几千年的缘故。
我拉着他出了人群，在一处无人之地对他说：“走吧！”
他轻轻一挥手将话本子收起来，之后他又一挥手我们便来到了上清镜。
原来还有这种操作，我竟是第一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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