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再矮上一些，说不定还能达到直视的效果。
云泽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可能，或许……他压根就不是真人呢？
“你，便是这新元开启之人？”
面对人影的询问，云泽深吸一口气便反‘问’道：“奇变偶不变！”
老乌龟：？？？
这俩家伙在说些什么？
这话听着像是上古时的语序，可为什么自己却半点都听不懂，难道是……因为云泽的口音问题？
人影愣了下，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
云泽挤出一丝微笑，厚着脸皮道：“这是我们新元的夸赞用语，翻译成你们那时候的对话，大概就是在夸你帅，夸你有气质。”
能面对突然的问询做出反应，难道他是真人？
不，不对，真人的反应时间不会这么长。
或许他不是什么留下来的投影，但也绝不会是真人，看来还得再试探一下！
“呵，孤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夸孤的。”
人影笑了声，随后便看向云泽问道：“小子，你也不用再试探孤了，孤确实并非本尊，不过倒也不是如你所想的那般投影。
孤乃本尊分身之一，论品级，倒也算得上是天仙，你们这点小心思还是瞒不过孤的。”
天仙级的分身？
那这位的本尊至少也有金仙、乃至大罗的级别了吧？
不过这种级别就能洞察万古，看到如今的这一幕了么？那未免也太夸张了些吧？
云泽皱眉沉思，在还不了解对方的真实目的前，他并不打算多说半句，只是默默看着对方，等他的下一句话。
“怎么？你就没什么想要问孤的？”
人影眉头一挑，便朝云泽反问道：“新元之人，应该都不知道远古之时吧？”
“你不必拘谨，想问什么，直接问孤便是，只要是孤知道的，便可告知与你。”
嚯，好大的口气！
云泽不是不知道远古之事，只是有些事他根本就说不出来，现在看见这么一个装叉犯，正好问问自己最想知道的那件事。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试探一下为好。
“好！”
云泽表现出极为激动的样子，看着眼前的装叉犯便问道：“敢问阁下，这远古时期最强者为谁？”
这一问便是试探对方的上限在哪儿。
若是回答某一圣人，那对方很可能是封神时期的强者，若是回答鸿钧，那对方很有可能经历过洪荒。
至于盘古……那位大能说是强悍，却也只是开天辟地肉身成圣，论实力还真不一定强于鸿钧道祖，可若是将他排名在道祖之后，又是对开天辟地这一功绩的否认。
所以正常情况下，他是不参与排名的。
“最强者啊……”
人影思考些许，随后便道：“那当然是鸿钧道祖至高无上，尔可听过其姓名？”
鸿钧？看来他所在的时代应该是在洪荒前后，只是不知是否到了封神大劫。
“未曾。”
云泽笑着否认，随后又问道：“敢问阁下可知圣域？”
这是试探对方知晓的东西到底有多少。
若是对方知道圣域，那他这个身份就有疑点，毕竟圣域一词本是出自后来那些妖族的自称，他如果知道，那身份……不言而喻。
“圣域？什么地方？”人影反问。
好，这第二次测验算是过了，云泽倒也算是松了口气。
为了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目的，他也不再试探下去，而是开口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敢问阁下，可知炎黄文明的传承为何会在远古时期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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