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小跑着着走的。但是我刚才站到这里的时候，他才刚出住院部的大门。你说，这段时间，他在做什么？”
“也许在等电梯？”
“对，有可能。现在马上到饭点了，他的确有可能会先让其他人坐电梯，而自己多等一会儿，或者自己从楼梯下楼。”
“但是……”
“但是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他压根就没走，而是站在门外。”
“对，所以他刚才走出大门口的时候，才会抬起头看这里……而在看到窗边站着一个人的时候，他可能猜测是你或者是我，于是他跑着向大门口走去。”
“所以你觉得，他可能听到了。”
沈着摇摇头：“不是可能，而是应该知道了，百分之九十的可能。”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装傻。”
“陆止不傻的。”
沈着当然知道陆止不杀，他能凭借他之前和言乱的奇怪行为，而推断出他们又事情瞒着他。又能因为刚才他和刘凌的对话，而推断出真相，他怎么可能傻？
但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然，坦白吗？
“不能坦白。”沈着对刘凌说。
“可是，他已经知道了。”
沈着摇摇头：“不，他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他自以为是的猜想，而不是真相。”
“那他问的话，我们该怎么说？”
“就说，我们根本就没有说话。那只是他的幻听，同时，我们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
“不是吧？大哥哥。”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了。”
“那就按照我说的说，甚至，我们可以跟言乱和杨逍串通一下，说他一直有精神问题。”
“你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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